是我对你没有同样的意思,你能明白吗?阮小沫已经很努力地解释了。
到底是同事,只要阮小沫没打算辞职走人,终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总不能把话说得太难听了
这下,驹志业似乎才肯明白一点,安分地道:那明天我来找你,你不会避开我吧?
听出来他话里的放弃意思,阮小沫总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从之前那通出差电话,她简直要被对方听不懂话一样的毅力给气死了
那那个包包的款式你真的不喜欢吗?我记得还有白色的款、米色的——
阮小沫郁闷得开始揉额头了,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没有开玩笑
哦那好吧
好不容易,这通简直要憋死她的电话终于打完了,阮小沫挂掉电话,刚一抬头,就看到那辆眼熟的车辆郑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一点点,也不知道车里的男人有没有透过这个小缝,看到她刚才和驹志业打电话的那一幕
胸口又莫名的有些心虚起来,阮小沫小跑着过去上了车。
男人正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在批阅着。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坐到一旁,把自己的包包抱在怀里,坐姿下意识地有些拘谨起来。
驹志业的事她本来以为可以很快解决的,谁知道这个人自己本身特别轴再加上一些状况外,没想到拖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解决。
她答应了靳烈风的话,当然要做到,但如果因此影响到她和靳烈风的信任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靳烈风抬起眼皮子,瞥她一眼,又低下去看文件,阮小沫,以前来接你的时候,你都不问这种问题的。
阮小沫小心脏立刻就一颤。
她、她以前不问的么?
这个破绽岂不是非常明显?!
啊?阮小沫不安地揉了揉自己的小包包,有些结巴地道:今天想起来,就、就顺口问一下,不行吗?
男人冷哼一声,没什么反应地继续盯着自己手头的文件。
她不说话,车厢里也一下就安静下来。
车辆启动,缓缓往前开着。
阮小沫捏了会儿自己的包,总感觉靳烈风的反应让她感觉很不踏实。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孩子做了什么坏事,想藏着掖着,但又总觉得大人们好像知道了又故意不说,瞪着她自动坦白一样
坦白
阮小沫被这两个突然蹦进脑海里的两个字吓了跳。
她要向靳烈风坦白驹志业的事么?
可如果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她刚才打电话的话或者说,他就算看到也没有多想的话,她坦白岂不是就等于自己自投罗网吗?
但要是其实他看到了,然而毕竟这家公司是他把她安排进去的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他耳朵里,驹志业又好像有点少根筋的性格
倒时候被他知道的话,岂不是会更糟?!
阮小沫觉得自己心里又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的拔河了
坦白从宽?也许会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也许还能回家种田。
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阮小沫低着脑袋,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包,感觉自己就差烦恼得抓头发了
思前想后,反反复复转变了几次心态,阮小沫还是最终下定了一个决定了。
她要坦白!
这种事,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靳烈风来说,要是不想有个万一一万的,就最好先给他说好,打好预防针,不然如果真的这件事从别人那里,被他知道的话
后果绝对要比她现在就说来得要严重许多!
毕竟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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