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对面的贵妇人穿了一身郁金香花色的图案的长裙,优雅矜贵中,却又带着天然的高傲。
阮小沫是吧?贵妇人放下轻轻抿了一口的咖啡,冷冷看向她,你令我有些意外。
一般的女人,碰到这种绑架的事,就算是再聪明,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冷静。
而这个女人在醒来看到她之后,竟然非但没有一丝的恐惧害怕,居然还像她礼貌地打招呼。
阮小沫趁着她说话的空档,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腿,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绑着的。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用手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卡布奇诺,味道偏甜,是她能喝的口味。
我才应该感到意外,夫人您不但悉知了用什么东西能引我上钩,还顺带调查了我喜欢的口味么?
贵妇人冷笑一声,似乎也习惯了她这幅出惊不变的样子,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也不傻,阮小沫,上次和我儿子见面太过仓促,我还没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
阮小沫放下咖啡,朝她笑笑:不用了,我打听过了,您叫罗莎琳德,是之前靳家的掌权人,传闻中,您是一名非常厉害的铁娘子。
见她竟然还能冲着自己笑,罗莎琳德脸上是如同寒霜覆盖一般梳理冷漠,阮小沫,你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怕?
还敢跟她如同拉家常一样说话,不是神经粗,就是心机城府深到完全可以掩盖所有的情绪反应了!
无论哪一点,她都不可能认可这样的女人,和他的儿子在一起!
阮小沫脸上的笑容滞了下,很快干脆地不笑了,老实坦白:说完全不怕不可能,但好像也不如我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怕。
她还没忘呢,之前被带回帝宫时,也已经经历过一次绑架了。
所以这大概算一回生二回熟了?
说起来,靳烈风和他母亲真是如出一辙
他当初让齐峰来抓她,给她脖子上扎了一针。
他母亲让人来抓她,也是给她脖子上扎了一针
阮小沫有些郁闷地想摸摸自己的脖子,为什么每次都是它受罪?
罗莎琳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你倒是坦白。
没跟她自以为聪明地冷静绕弯弯,不然,她会让这个阮小沫知道,在她面前自作聪明,会有什么后果!
既然你听过我的传闻,那也该知道我的手段,阮小沫。
罗莎琳德倨傲地抬起下巴,语气礼貌但却带着天然的鄙夷感:看在你帮助我儿子度过了这次的难关,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一条生路,不计较你勾引我儿子的事!
她儿子对治疗的态度突然转变,还肯接受注射治疗这件事上,阮小沫是出了力的。
所以她才没有让之前那些人继续行动,一个是不再需要心脏了,二个就是她打算念在这一点上,给这女人一条生路。
不然,按照她以往的一贯的作风,只会是直接赶尽杀绝。
阮小沫摆摆手,替自己解释一句:罗莎琳德夫人,我真的没有勾引你儿子!
这个词她也是听得够够的了
刚被抓回帝宫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听。
没想到现在又从靳烈风的母亲嘴里听到这个词。
那天晚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能不能总要给她扣这顶大帽子啊!
罗莎琳德因为她胆敢反驳自己的行为,瞬间拉下脸,没有勾引?呵,难道你打算解释我那个从来对女人都是挑剔至极的儿子,是主动被你的姿色迷住了?
她的语气极其轻蔑,配合着她原本就一直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被人极其轻忽的羞辱感。
只是这种与生俱来的轻蔑和高高在上阮小沫早就在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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