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眼睛一亮,立刻道:好的,那麻烦你了!
按导购说的话,那个人既然很喜欢这个牌子,应该手头已经有不少这个牌子的东西了吧?
那说不定打电话问问,对方有可能愿意让出这条围巾也说不定的。
那这位小姐,请您稍等一下,我去联系那位顾客。导购员说着,绕到了里间的仓库里。
不一会儿,从里面传出了导购员打电话沟通的声音。
喂?您好,张小姐吗?哎对,是我,是这样的,我想问问您,之前您定下的那条围巾
阮小沫满怀着期待等着导购那边沟通完毕,就这时,有个保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手机。
少爷,是夫人那边打来的。保镖把手机递给靳烈风,低头道。
靳烈风冷冷地瞟了一眼那支手机,不悦地道:挂掉,我现在很忙,没空接她的电话。
手机是保持着通话状态的,他虽然没有拿起手机说话,但声音那边也绝对是可以听到的。
但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界面并没有因此而挂掉,只是静静地那么显示着,仿佛笃定他一定会接电话似的。
保镖的神色顿时有点为难起来,靠近了他,悄声地转述着之前电话那头给他的话:少爷夫人说了,如果您不接电话,她就会把电话打到阮小姐手机上,如果您还是不肯接的话,那她还会给阮小姐医院里的母亲打电话
看来夫人早就算准了少爷因为之前治疗的事,还不肯接她电话,所以才会准备了这样的完全准确的威胁。
按少爷对阮小姐的态度,怎么可能容忍夫人去骚扰阮小姐?
何况,以前靳家掌权人的铁娘子的作风到时候,恐怕阮小姐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骚扰那么简单了
阮小沫听不清楚那名保镖在跟靳烈风说什么,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他母亲打来的电话么?
以之前早餐那时,他母亲想要强行治疗的行径靳烈风不愿意接,也正常。
对于他的母亲,阮小沫实在没办法产生好感。
一个能那样对待自己儿子的女人,就好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眼里没有亲情,只有精密的判断。
靳烈风在听完保镖的话之后,似乎轻微地皱了皱眉心,修长的手掌伸出,把手机从保镖手里接了过去。
我就在外面接通电话,很快回来。他朝阮小沫嘱咐一句,转身出门的瞬间,脸色冰冷至极。
打着通电话来,有什么事?
店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阮小沫能听到的他的声音。
她疑惑地从橱窗方向的玻璃望去,看到靳烈风的高大颀长的身形。
但他背向着自己,似乎有些烦躁地在店外的道路上走来走去。
阮小沫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改变主意,刚才保镖在他耳边到底说了什么?
啊!那位顾客肯松口了!仓库里忽然传出导购员的声音,她似乎有些惊喜地朝阮小沫喊道:您能过来一下吗?那位顾客想要听听您给的理由,她说如果您确实比她需要这条围巾,她就把围巾让给您!
阮小沫的注意力刹时被拉了过去,好,那我跟她说吧!
导购员从仓库里探出半边身子,手还捂在座机的话筒上,满脸的歉意:抱歉抱歉,我们家一般都是用座机跟顾客联系的,不然我就出来把电话给您了
阮小沫没当回事地摆摆手,几步跨了进去,伸手去接她手里连着线的座机电话:没事,电话给我吧——啊!
脖子上突如其来地传来一阵刺痛,阮小沫后知后觉地捂住脖子,想要转身往后看去。
脑袋里,天旋地转,她连脚步都快要站不稳了。
她只来得及看到仓库里,除了已经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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