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不对呢?
她一时间想不出来,只是在刚才那一瞬间,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
快得猝不及防,让人来不及抓住想清楚。
换个饭厅。身边的男人忽然出声,语气不善,你刚才的面包和牛奶都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不用吃了!
哦。阮小沫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要不是他的话,阮小沫真要忘了在靳烈风的母亲来之前,他正在逼着她非把那个面包给吃了。
但刚才发生了那种事,靳烈风竟然还记得那块没吃完的面包和牛奶
她真是服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来到治疗室,靳烈风身上贴好各种仪器的贴片,千丝万缕的线连缀在他身上。
他看了阮小沫一眼,命令道:你出去。
就算她已经见过他病毒发作的模样了,但他就是不想在那种时候她还在场。
多难忍耐的痛苦他都可以忍下去,但唯独不想让她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阮小沫抿了抿唇,想起上次他在饭厅突然发作的模样,心头不安,不愿意出去。
她看着靳烈风,尝试问道:我还是留在这里吧?靳烈风,我不会打扰到医生的
阮小沫,出去!靳烈风的语气不留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完,他闭上眼,完全不打算再跟她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
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上,投下阴影,显得他的眼窝极其深邃。
阮小姐,要不您在外间等候一会儿吧?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小心翼翼地建议着:待会儿病毒在少爷体内活动的时候,我们谁都帮不上忙,留在这里,说不定反而会干扰到少爷,您说呢?
他这么一说,阮小沫才算是彻底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不出去。
她望了靳烈风一眼,才走了出去。
就算留在帝宫里,靳烈风在这种时候,也只是把自己和这些冷冰冰的仪器关在一起
出了房间,她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下。
刚落座,就有女佣很快端来了鲜榨的水果汁和现烤的小饼干,还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她平时爱看的服装杂志。
但现在阮小沫对这些东西都提不起一点兴趣。
最后一个医生走了出来,厚重的白色金属门在她眼前关闭,那些医生朝她恭谨地打了招呼,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事。
靳烈风一个人在里面
她拿起一本杂志,想逼着自己看进去,但脑海里,却不知不觉浮现出靳烈风那天在饭厅里的模样
那种时候,一定非常难熬
如果他肯治疗的话,就不用受这样的痛苦了是不是?
可即使这样想,她也不敢苟同早上不请自来的那位夫人的做法。
采取强硬的手段,不惜让自己的儿子的在经历一次那样黑暗的过去
可是不治,就是死。
阮小沫心头咯噔一下,抓着杂志的手不小心用力了些,在杂志页上抓出褶皱。
她以前从没想过,她是以这种理由,离开帝宫,离开这个男人身边的。
心底一点即将获得彻底的自由的开心都没有。
她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无论阮小沫怎么努力,杂志上的图片和文字,依旧一个字都钻不进脑海,她索性放下,目光落到那扇白色的金属大门上。
靳烈风现在怎么样了?
病毒发作了吗?
他身体的情况会变得更糟么
一堆问题像是嗡嗡叫的苍蝇一样,在她脑袋上飞来飞去,扰得她不得安宁。
阮小沫心烦意乱地站起来,忍不住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旁边有医生看她,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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