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她想起之前靳烈风提到他们的孩子
那么介意的语气,也是因为他小时候的这段经历吧?
过了半晌,阮小沫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也就是说那时,他的母亲试图治疗他的心理问题,但只治好了他对父亲的死的反应,对于针管的部分,这个一直都没有进展,每次面对那些东西的时候,少爷都会无法自制地暴躁失控。
以靳烈风的母亲的脾气,在他小时候肯定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
既然都没有效果,靳烈风他自己也明白,再一次治疗,也只会是徒劳而已。
那就只能这样了吗?
他还剩多久的时间了?阮小沫怔怔地问道。
之前医生评估时间需要时间讨论,才能得出结果。
现在齐峰既然过来,应该是知道最终数字了。
齐峰抿了抿唇,嗓音沉重:医生说乐观的情况下,差不多一周,但考虑到这期间少爷无法睡眠休息,身体接受超负荷的运转,可能时间还会缩短上两三天
那就是不到五天是吧?得到答案,阮小沫有些失神。
那个让她讨厌的男人只剩这么几天了吗?
齐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站在她身后。
花园里静得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在这里。
阮小沫盯着一只蝴蝶扑腾着翅膀,离开一朵开得正好的花,翩然飞走。
不远处的雕塑喷泉在阳光下喷洒着透明的水珠,水晶一样的水帘划过空中,溅在水池里。
再过不到五天,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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