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边,遮住了裂开的口子,和风格严肃的燕尾服组成了新的风格。
她缝好袖口,抬起头来,看到男孩如墨的眼瞳正落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是不是整个过程,他都这样看着自己
男孩穿上缝好的礼服上台。
她站在后台的通道口,看着聚光灯打在那个男孩身上,看着他举起小提琴,微微闭上眼帘,袖口的花边被灯光包裹一层朦胧的光
阮小沫失神的盯着车窗外,却没有发现男人盯着她的目光里包含了几丝先前隐藏起来的锐利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
母亲还是没有醒,是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上去的。
阮小沫赶紧跟着就下了车,追在担架后面跑了两步,她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又跑回车门前。
踌躇了下,她认真地道:靳烈风,今天真的多谢你了。
不论如何,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她不会有这么顺利把妈妈送回来。
说不定,在发现母亲昏厥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六神无主了。
也说不定,现在她还正在和那些人拼命
车上脸色难看了一路的男人,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抬起眼皮子望向她,阮小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搞清楚,我是你男朋友,我不该护着你吗?!
阮小沫站在原地,听着他的话,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呐呐地道:但一声谢谢我总该要说的——唔!
一股力道猛地拽过了她,她身子往车厢里倾。
唇上触感温热,后脑勺被人扣得紧紧的。
靳烈风坐在靠车门的位置,伸手搂紧了她,在座位上仰头,自下而上地吻着她。
两人呼吸交融,他的眼眸微闭,将她的味道品尝了个遍。
半晌,才松开脚有些软的她。
阮小沫差点跌倒在他身上,忙面红耳赤地扶着车门站稳了。
有一天,我要你把对我的感激,都变成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定定盯着她,一瞬不瞬,嗓音低沉:阮小沫,你记好了!
她这样生分的道谢,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阮小沫习惯他对她的好,然后渐渐离不开他的好!
靳烈风的话,仿佛重如千钧,撞在她心上。
阮小沫胸口一滞,愣愣看着他。
把她的感激变成心安理得的接受?
以前,他不是会拿她的感激来要挟她吗?
她心里隐隐发觉,似乎自从上次他说了两人的关系是交往关系之后,靳烈风对她好像很多方面都在隐隐改变了
阮小沫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这其中的改变,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想
阮小姐!有护士跑到楼下朝她喊:您母亲醒了!
闻言,阮小沫脑子刚才还乱糟糟地一切,立刻就消失得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她转身,直接就蹬蹬蹬地往医院门口进去了。
靳烈风坐在靠门边的座椅上,姿态优雅而矜贵,一双长腿伸得直直的。
车内外的明暗光线,交替描摹出他轮廓分明的俊美面容。
那双深紫色的深邃眼眸直直盯着阮小沫消失的方向,满眼都是浓浓的占有欲。
半晌,他一手掌住车门,随即也下了车,稳步进了医院大门。
病房一如既往的干净明亮,只是为了确保病人休息,淡蓝色的窗帘被拉上,遮挡了不少刺眼的光线。
阮小沫从电梯里冲出来,在医院的走廊上快速地奔跑着。
她快步跑到母亲病房门口,一下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她看到张医生正在里面,低着头往病历上写着什么,听见她的动静,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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