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女人的手,我就要你赔一只手。
阮鸿风终于回过神来,虽然心底被靳烈风的身上的肃杀之气所笼罩着,连说话都觉得艰难,但今天是他女儿的大日子,他不能任这件事发酵下去!
靳少他看向靳烈风,上次的事,已经给了他深刻的教训,他也明白自己应该谨言慎行,便筹措着词句道:这件事只是不小心,要一只手未免太残忍了。
靳烈风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而后点点头,仿佛给了他面子似的道:你说得对,我可以不要他一只手臂,那我就只要他整只手掌吧!
他的话音未落,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旁边的餐桌上抓起一把餐叉,猛地扎进了那人的手背。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几乎刺破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
靳烈风整个人身上,都满溢着浓浓的嗜血杀气!
他眸底布满阴鸷之色,下手扎人的时候又准又狠,完全不带一点犹豫。
刹那间,那人的手背上,溢出了鲜红的血珠。
所有的人都一片安静,吓呆了地看着这一幕。
这里都是些普通人,平时厨房杀鸡杀鱼也就极限了,什么时候见过有人直接拿餐叉扎人手背的!
连阮小沫的父亲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靳烈风唇角邪妄地勾起,他盯着那个痛得都要叫不出声的人,残忍地抬了抬餐叉。
那人的手掌也被叉子带起
那个人的手掌已经被他用叉子扎透了!
这未免太残酷了!
而就在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还没有结束。
下一秒,靳烈风抓着叉子的这头,用力往下一拉——
啊啊啊啊啊——
那人的嗓子叫到撕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餐叉从他手背上狠狠刮下,几乎刨掉了他手背上的半层血肉!
血花从手掌和被取出来餐叉边缘滴落,一滴、两滴、三滴逐渐汇聚成小小的一洼。
靳烈风像是丝毫没看见眼前那人皮开肉绽的手背,只在拔出餐叉之后,又一次狠狠将餐叉扎进,而后猛地从手背上刮下来,再次带走那人的一部分皮肉
在那人越来越嘶哑的惨叫声中,电梯叮地响了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电梯门口处,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听得出来的人都非常结实,且训练有素。
阮鸿风下意识抬起头,朝那边看去,只看到一群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从楼梯口出现。
而下一秒,又一声沙哑的惨叫声。
阮鸿风终于从血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想要上前去阻止。
这毕竟是他阮家的佣人!
但他很快被那些黑西装的保镖阻拦住。
少爷亲自出手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搅。一名黑衣保镖走过来,语气冷冷地道。
阮鸿风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终于把那个佣人的手掌废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为止
噹!地一声,沾满血的餐叉坠地,被靳烈风以一种丢垃圾的姿态,随便丢弃在地上。
有保镖立刻递上干净雪白的手帕。
靳烈风接过,姿态优雅地擦干净每一根手指,整个动作慢条斯理,仪态极其让人赏心悦目。
就像他刚才只是活动了活动了手指,并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任何人再有心思欣赏。
他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嫌弃地把手帕一扔,然后摊开手。
黑衣保镖恭敬地把一根细长的黑色高尔夫球杆递到了自家少爷的手上。
靳烈风握着高尔夫球杆,随手敲了敲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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