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浓的鄙夷。
阮小沫默默低头挨骂。
她确实煮了一碗味道可怕的面条,可他还是吃了。
在那里待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看着?!靳烈风不耐烦地催促着她。
啊?
看着?
看什么?
阮小沫抬头,脑子里一片茫然地走过去。
只见靳烈风从厨房里的那堆食材里,取了和她刚才一模一样的食材,放在流理台上。
阮小沫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靳烈风这不会是要亲自煮一次面条给她看吧?
她看看靳烈风,又看看那些码得整整齐齐,早已洗干净了的菜。
看不出来,靳烈风原来也不是只会煮白粥,居然也会煮着种很家常的面条。
你也会煮么?阮小沫惊诧地道:平时你不是应该没机会下厨的么?
除了之前他为她煮白粥那次,她以为他是从来不需要下厨的。
靳烈风一边利落地重复着她之前的动作,一边随口道:不会。
阮小沫:
那他还煮,还让她看
让她误以为他很拿手来着
原来他不也根本就不会么?!
架锅烧水,靳烈风很专业地开始调作料,顺便轻蔑地道:但刚才看你做了一遍,已经足够了,去粕存精,煮一碗比你及格的面条,完全没问题!
阮小沫小声嘀咕:煮面看着简单嘛,我之前不也觉得看着别人做简单,才会选了煮面条看你待会儿煮出来什么味。
靳烈风瞟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故意让他听到,又显得自言自语的嘀嘀咕咕,直接该放面放面,该煮菜煮菜。
不多时,一碗新鲜热气腾腾地面条,就又出锅了。
靳烈风摘下围腰,随手甩在流理台上,阮小沫,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阮小沫心头有一点点不好的预感:什么赌?
靳烈风俊美的脸上扬起一丝邪肆的笑容,魅惑诱人,赌我这碗面条的味道,绝对比你之前的好!
阮小沫看看那碗好像看起来和自己那碗也没什么差别的面条,陷入了踌躇。
按理说,靳烈风是看过她刚才煮过一次面条之后,才学的。
这么算起来,她算是他师傅。
而且她平时在外面吃面条,看人家老板煮面,也是经常的事,所以她的经验,应该比他丰富。
所以他就刚学的水平,要比她好?
不太可能。
阮小沫想明白了其中关系,笃定地道:赌博不是好习惯,我不赌。
就算靳烈风第一次煮面条,但她见过他以前煮粥进步的水平,他脑子又聪明,学东西又快。
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赌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靳烈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了声:阮小沫,你还学聪明了!
居然不上套了。
阮小沫得意地扬起小脸,靳少您熏陶得好。
靳烈风捏了一把她的脸:拍马屁也没用,别忘了,今天的约会是一整天!
阮小沫脸上的得意,刹时僵住了。
一整天就说明,不管她跟不跟他赌,反正她都得听他的话,不然就等着打差评不满意吧!
厨师把面条端到了桌上,阮小沫在面条前坐了下来。
刚才说归说,其实她还是挺好奇靳烈风第一次煮面,会是什么味道的。
他跟她赌一定比她的好吃,那多半这点自信应该不是空口胡说的
但既然她是他师傅,那充其量吧,靳烈风的手艺也就——
阮小沫吃了一口面条,看了看靳烈风,肯定地道:你是不是跟别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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