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阮小沫,你又试过喜欢过谁?
他不冷不热地抛出一句,却如同一个深水炸弹,轰的一声,把阮小沫炸得脑子一团乱。
墨修泽的脸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
她记得他们之前的安宁美好,也记得再见面的不堪和折磨。
她笑得艰难:没、没有啊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哪来的机会早恋。
脸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靳烈风嫌弃地道:你这幅笑起来面部神经失调的模样,是不像有机会早恋的样子。
你才面部神经失调!!!
阮小沫用力地把他的手拉开,愤愤地瞪过去一眼。
不过那什么如烟如云哪里好了?风一吹就没的东西。靳烈风随意的道,声音漫不经心,带着一向的鄙夷:泡沫又有什么错?如果觉得爱情就像泡沫一样容易破碎,那就好好保护起来!保护不了,却怪它短暂易碎?
他不屑的冷笑一声,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嫌弃,可听在阮小沫耳里,却让她震惊。
她看向那个连半侧脸都好看到天怒人怨的男人,心头说不撼动,是假的。
这是第一次,她听到有人这么说
如果是我。靳烈风捏住她的下巴,深紫色的眼睛如一汪不见底的深潭,叫人沉醉,如果我爱上什么人,就算爱情是易碎的泡沫,我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把泡沫保护起来,不让它碎掉。
突然之间,阮小沫好像再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眼中只看到靳烈风,耳里只听到他的话。
他的声音,好像从乌云中破开缝隙,透出阳光。
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罢,我爱上那个人多久,我就要让那泡沫存在多久!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宛如砸在她心上的。
阮小沫说不清这句话在她心里发生了什么反应,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
刚才她拼命隐藏的泪水,跟决了提的洪水一样流个不停,沿着脸颊往下掉,甚至掉到靳烈风圈着她的手臂上。
靳烈风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奇怪。
阮小沫只以为他是因为被自己泪水掉到手上,所以嫌弃。
她连忙扯着纸巾去擦,一边擦一边道歉: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唔!
唇上被人用力地吻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掉了个方向,被压在了椅子里侧。
靳烈风整个人挡在她身前,单膝压在宽大的椅子上,倾过身深深地吻着她。
这个吻来势汹涌,叫她完全招架不住!
靳烈风的吻慢慢下移,阮小沫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也没有力气推开他。
直到肩膀一凉,她才惊觉即将发生什么。
不行!
不能在这里!
她用尽全力去推靳烈风,却被他扣住后脑勺,吻得更深。
她推他的手,也越来越没有力量
咚咚咚!咚咚咚!
总裁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阮小沫被这一阵声音吓得瑟缩一下,终于彻底回神,用力咬了咬靳烈风的唇。
靳烈风身子一僵,慢慢退开,深邃的眸底,有着尚未熄灭的谷欠望。
这次阮小沫只是希望他停下来,倒没有像以前一样咬破,但那道薄唇上的咬痕,却尤为清楚。
靳烈风的食指轻抚过性感的薄唇,野兽般的眸光凝视她许久,才站起身,按开了总裁室的大门。
阮小沫松了口气,身子瘫软在椅子里。
刚才靳烈风看她的眼神,仿佛分分钟会不顾外面敲门的人,把她给就在椅子上拆吃了似的
门开了,欧阳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兴高采烈地往里跑:哎呀呀,还好我想起来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