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沉地依旧停留在她脸上,然后,慢慢张开薄唇,咬掉了一小块提子肉。
提子的汁水瞬间沾湿他的唇,莫名地显得色气诱人。
阮小沫突如其来地脸红了一瞬,连忙避开他的视线。
但那种如有实质、捕猎般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脸上,即使她不看,也能感觉到。
而且,正因为她没看着他,连他什么时候咬下第二口、第三口直至把她捏着提子的手指,也轻轻咬进了嘴里。
阮小沫惊喘一声,正要抽回手,就被人用力一推,整个人被推倒在长长的餐桌上。
他倾身,高大的身材把她罩了个密密实实。
极具压迫感的靠近。
靳烈风的手撑在她耳侧,两人面对面。
她无可躲避。
他伸手,挑开她身上的第一颗扣子,嗓音磁性又诱惑: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
阮小沫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周围还有人
他们吃饭的时候,周围几乎围了一圈的佣人。
就算必须得任他予取予求,可她也无法接受当众发生这种事!
周围哪里有人?男人嘲笑的声音在空荡的饭厅里响起:阮小沫,你见鬼了?
阮小沫怔愣了下,转头望向四周。
不知何时,饭厅里的人确实都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了。
如今只剩下被压在餐桌上的她,还有正压着她的靳烈风
头顶郁金香状的顶灯明亮,光线从透明的郁金香花瓣中折射出来,璀璨迷离。
靳烈风慢慢俯身下来,吻上她的脖子,惹得她敏感地一颤。
不能惹他不能惹他不能惹他
阮小沫闭上眼,在心头默念,控制着自己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但半小时之后,阮小沫愣愣地睁开了眼。
靳烈风把身上的西装脱下,盖住了她,然后直接把她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阮小沫躺在他怀中,再度陷入懵逼。
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了,他也把她整个人吻了个遍之后,居然就打住了?!
她疑惑地看向抱着她的男人。
还不满足?靳烈风仿佛身上装有阮小沫视线接收器一般,准确地对上她的目光,一句话解决她所有疑惑:今晚不行,现在拿你熬汤都熬不出几分肉味儿,手感太糟!
阮小沫:
骨头硌他手了,真是不好意思哦。
上午他把她带去医院之前,她被雨淋到发烧,输完液才回的帝宫。
她瘦了太多了。
何况他三天没有碰她,今晚她一定承受不了。
他只能停下来。
心头的感觉很怪异,是他从没有过的。
他从来不需要怜惜任何人,一直都是他高兴就好,所有的一切,都由着他的性子来。
没有人敢说什么。
可刚才他明明就是打算把她在餐桌上享用了
挥去胸口的那抹怪异,他抱着她稳步进了卧室,将她放在了大床上。
来日方长,反正这女人是他的,跑也跑不掉!
帝宫的厨师大概收到了少爷的命令,针对阮小沫开发了一系列菜单。
反正怎么营养怎么来、怎么长肉怎么来。
只可惜那天的画面太刺激了,反胃的余威,让阮小沫在之后的一星期里,依旧吃不下多少东西,白白浪费了大厨的精心制作。
不过这些天,她在靳烈风不在帝宫的时候,倒有时间到处逛逛。
这一逛,才发现帝宫大得比她之前认为的,要大得可怕多了。
东边有人工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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