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照顾的。
据说那个女人原本是有丈夫的,可丈夫她离婚之后,女人失忆了,每次都问女儿自己丈夫什么时候来看她
这女孩儿又不忍心在打击刺激妈妈,只能绞尽脑汁用各种借口哄着母亲
她身上的担子有多沉重,日子有多不容易,他都看在眼里。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张医生摇摇头:但这个手术费的材料和器械目前国内都还没有,算下来手术费用极其昂贵,而且做完之后的医药费用都会比现在的贵上许多
没关系!阮小沫像是抓住了一线希望,抓住医生的手背:张医生,费用您不用担心,只要妈妈能好好活着就行!
不管要花多少钱,妈妈一定要活下来!
打开病房的门,母亲正戴着呼吸面罩,安详地躺在病床上,刚经历了一场抢救的她,显得面无血色。
妈妈,你放心,这台手术之后,你会好起来的阮小沫把脑袋轻轻靠在母亲的床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鸿鸿风
阮小沫目光凝了凝,一抹酸楚浮现在眼底。
母亲盼了父亲这么多年了,从未变过可是,这真的值得么?
阮小沫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家里的宾客已经散了。
打扫的佣人们看到她,也都不敢多说什么,抬头看她一眼,连忙继续打扫着。
对阮小沫来说,现在回到阮家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墨修泽也不在了。
她起码不用在为母亲的病情焦急的时候,还要面对他
可父亲依旧不在阮家别墅。
阮小沫找了一阵,忍不住拉住一个佣人问了声:爸爸呢?他不在家吗?
佣人刚想出声,一看到她身后,就立刻闭口不言了。
小沫啊,找你爸爸是吗?徐娘半老的女人声音忽然从她背后响起。
阮小沫滞了滞,才转过身。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身上穿着大牌的新款长裙,化了妆,硕大的珍珠耳环在耳边闪耀着。
柳萋萋,她父亲在和母亲离婚后,娶的女人。
那晚,从晚宴回来之后,父亲把她丢给这个女人好好管教了一番。
柳阿姨。阮小沫不卑不亢地招呼了一声,打算离开这里,换个人问问。
这种时候,她不想再跟自己的后妈起矛盾,首要的,是要找到父亲。
她没走出两步,就听到那个女人貌似热情回答的声音:小沫,你爸爸现在和墨董在国外新项目的基地考察,所以近段时间恐怕回来了。
阮小沫的脚步顿住,她转过身,看到那个女人脸上得意的神情,不信地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爸爸问问!
爸爸出国去了?可为什么没有人通知她?
即使在帝宫这些天手机不在她身边,但手机为什么连一条短信或者电话都没有?!
柳萋萋双手抱胸,眼线画得长长的眼睛斜睨着她:对了,你爸爸还说了,他暂时不想见你,叫你多反省反省,所以你的电话,他都不会接的。
阮小沫没管她说什么,可无论她拨了多少次电话,爸爸那边都是直接挂断
看吧?阿姨没有骗你吧?柳萋萋笑得像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蛇,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可以跟阿姨说
她的话忽然停了停,才别有深意地接着道:但要是未婚先孕、或者要和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的,阿姨可不能同意哦。
说完,她忽然又恍然大悟似的想起来道:哦对了,是你妈妈生病的事是吧?
阮小沫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的?!
柳萋萋笑盈盈的看着她:瞧你这孩子,你忘了?医院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情,也会给阮家打电话通知的,阿姨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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