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自己根本不是帝宫的人,她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在这里当佣人!
朱莉那条平直的唇角讽刺地翘了翘:就凭你昨晚非要装作贞洁烈女的表现,少爷决定收回给你的仁慈,从今天起,你就是帝宫任何人都能随意差遣的下等女佣。
她没想到,这女人昨晚居然敢咬伤少爷!
真以为自己爬上过少爷的床,就拥有免死金牌了么?
真是愚蠢!
听清朱莉说的话,阮小明显地沫怔了下。
下等女佣?
她看向托盘上的那堆衣物,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
既然作为宠物只能任他玩弄,那作为女佣是不是就不必承受他的侵犯了?
而且,成为这里的女佣,也就意味着她应该有个人活动的权限吧,那也许她可以
我知道了。阮小沫点点头。
既然不能靠别人逃离这里,那她就靠自己!
朱莉对她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脸上掠过一丝的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只随口一提地道:劝你不要想在帝宫多生事端,如果不想牵连阮家的话。
阮小沫刚刚升起的念头,瞬间被掐灭了。
牵连阮家
她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牵连到阮家?
母亲住院许久的治疗费本来就是阮家的,如果阮家出事
阮小沫眸光闪了闪,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蛇有七寸,人也是,妈妈就是她的软肋。
门被关上了,屋内只有被女佣带来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从今天起她就要成为靳家的下等女佣了么?
阮小沫自嘲地掀了掀嘴角。
父亲的信任、母亲的希望、还有一段感情
那个晚上,她以为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更难捱,却在后头
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发现了自己满身都是那种事之后留下的痕迹。
昨晚没有被下药,她所有的记忆都清清楚楚。
她记得那个男人如一头猛兽,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占有她,仿佛在是想用那种方式让她对他屈服
想都别想!
她不可能,也不会对那种狂妄霸道的男人屈服!
阮小沫咬紧了下唇,忍着酸软的双腿和腰身下了床,把那些托盘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出去之后,早有人等在门外,不怎么耐烦地领她去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很大很宽敞,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个女佣在,见到她之后,神色极为不善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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