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个衙差将杨氏给拖上了堂,杨氏惨白着一张脸,慌慌张张的朝衙门口的人群里看去,隐没在人群中的青蓝色衣衫的男子将手指放在唇角,做出闭嘴的手势,一双眸子里闪烁着威胁的光芒。
杨氏心中一颤,跪坐在地上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
带杨氏下去查验的妇人恭敬的对县令回话道,“杨氏左半边屁股上确实有一颗红痣。”
“杨氏,我再问你一遍,你与这麻六到底是何关系?”周县令抓起桌子上的惊堂木猛地一拍,一脸厉色。
杨氏浑身如抖篩,牙齿磕碰着,发出颤抖的声音,“小妇人跟他没没什么关系”她猛地抬起头,狠狠的瞪向麻六,伸手指着他,声嘶力竭的道,“麻六!我跟你什么愁什么怨,你要这样陷害我一个可怜女人?是不是欺我死了丈夫?你个没良心的”
麻六有些讪讪的扭过头,杨氏这女人虽然凶悍了些,但是平日里对他还是不错的,杨有福死了,他还真想着娶了杨氏过日子呢!虽然她生的娃太多,不过到时候把几个女娃全都卖出去,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哩!
可是麻六悄悄瞥了一眼跪在旁边一脸平静的罂粟,恰巧对上罂粟漫不经心的视线,顿时心惊肉跳的别过头,他也不想揭穿杨氏,要怪就怪这女人太狠了,他差点就断子绝孙啊!
“青天大老爷,一定是这个女人跟麻六串通好了,故意诬陷我的!”杨氏恨恨的瞪了罂粟一眼,蓦地大声喊道。
“大人,现在他们两方各执一词,不如把那李大奎带上来再问问话?”师爷再次给县令出主意道。
周县令点了点头,不多时,就有衙差去大牢里提李大奎出来问话,在上公堂的时候,那衙差压低声音对李大奎威胁道,“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上堂该怎么说话,可要好好掂量着,不然,往后你一家老小的日子就该不好过了。”
李大奎呆呆愣愣的站在了那里,衙差推搡着他上了公堂。
“李大奎!杨氏状告你与第一楼的东家合伙下毒杀人,你可认罪?”县令一拍惊堂木,朝李大奎大声问道。
李大奎木着一张脸,跪在地上并未回话。
县令又问了几个问题,李大奎依旧如此,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跪在那里,好似呆傻了一般。
县令蹙眉,一旁的师爷赶紧道,“大人,这李大奎不出声,明显是做贼心虚,默认了此事。”
“李大奎,你可是默认了下毒杀害杨有福的罪名?”县令道。
李大奎身子动了动,他抬起头,呆呆的盯着县令的脸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道,“我”
几人都盯着李大奎,站在高堂上的师爷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弧度,幸好他早就做了后手,只要李大奎肯认罪,那个沈翠花再想证明清白可就难了!可接下来李大奎的话,却让他脸色骤变。
“不认。”李大奎直起腰板,看着高堂上的县令道,“县太爷,杀人的事情我没有做过,跟我们大东家更没有什么关系,杨有福死在酒楼里的时候,我们大东家刚好外出,那几日根本就没在店里。”
“大人可知杨有福家里是什么境况?”李大奎手在袖中攥着拳头,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才勉强说话不磕巴。
县令诧异的看了一眼李大奎,只听李大奎继续道,“杨有福家里穷的很,他家里娃多,四个女娃一个男娃,光是养活孩子,每年冬日都得在村子里借粮食,去年冬天,杨有福得了重病,为了吃药还卖掉了一个女娃,欠了一屁股的债,这样的人,他哪能去的起第一楼?”
这话听得杨氏脸色惨白,她咬了咬唇,想反驳李大奎的这些话,可是她家里日子难过,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
那师爷脸色铁青,显然没有想到李大奎会这般说!站在人群中身着青蓝色衣衫的曹可卿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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