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山上,宁飞雪又把锦城叫到大殿,待锦城到达大殿时,宁飞雪已经着一身红色少主服,坐于大殿长椅上,把弄着腰间的腰牌。
“少主。”锦城在台阶下停下,离宁飞雪还有两米之远。
“走近点。”宁飞雪让锦城走近,这样,自己才不用提高音量。
“少主找来锦城,有何事吩咐?”锦城走上台阶,停下,问。
“北斩空有没有下山?”宁飞雪。
“目前还没有。”锦城。
“他呆在山上,确实不便知晓外面的消息,不是有一薄冰弟子是他耳目吗,你安排他和几名弟子一起,下山去买点茶叶,记住。”宁飞雪。
“现在吗?”锦城。
“现在,顺便让他们买点花生。”宁飞雪。
“是,锦城这就去办。”
说完,锦城便离开大殿,前往薄冰弟子的住所,打算安排今日没有训练任务的弟子前往。
“你们几个,现在下山去买两斤少主常用的茶叶,再买三两花生。”
“是,总管。”
锦城招来三名薄冰弟子,其中有一名,正是北斩空的耳目,锦城把银子扔到他的手上,交代完事情,要他们随即去办,耳目接上银子,便和其他两名弟子,一同离山。
既然宁飞雪已经交代三名弟子此行是要去购置茶叶与花生,薄冰弟子便也不敢怠慢,到达红城,便往茶叶铺走去,却不知,自他们下山起,宁飞雪就一路跟在她们身后。而宁飞雪交代他们去买茶叶,也是因为要购置茶叶,必须经过打铁铺,也只有这样,北斩空的耳目,才能发现铁匠已经去世。
宁飞雪一路跟着,结果也如她所料,走在最后面的北斩空耳目,将目光投向了打铁铺,宁飞雪随着他的目光投向打铁铺,看到地上一大片的血泊,铁匠赤裸上身的样子,突然犯恶心,只想逃离。
她没想到,那夜,自己下手竟如此毒辣。
“师兄,前面好像就是打铁铺。”
康正循和康碧听完段寒所言,思考了一夜,决定亲自查看铁匠的情况,便一同下山,来到红城,两人在红城走了大半圈,才找到打铁铺的位置。
“过去。”康正循说着,与康碧一起走近,看着铁匠的样子,康正循不自觉感慨,“这手法,确实像宁华裳。”
“想不到她才二十的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康碧惊讶。
“不愧是宁华裳座下弟子,只是这插入身体的一剑,足以看出她有多狠,岷山以后,怕是有麻烦了。”康正循。
“可是这跟天一说的,差太多了。”康碧。
“此人怕是心计怕是比宁华裳深,也比宁华裳更难对付。”康正循。
“师兄或许不用想这么多,宁飞雪虽杀死了铁匠,但她未必知道宁华裳当初伤重是因为我们,况且我们岷山也不是无为之辈,宁飞雪想在一夕之间灭岷山满门,多半是不可能的。”康碧。
“怕的就是一个万一啊。”康正循。
康碧看出康正循的担忧,想让康正循不必那么担心,便说着,这是这些话,她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让康正循相信呢?
“你们?是从岷山来的还是段庄?”
一名百姓突然走近康正循,康碧,询问他们从哪里来。
“施主有何事?”康正循问。
“你们也是因为铁匠来的吧,昨天也有几个带着剑的男子来了这里,这铁匠死的也蹊跷,这红城怕是要不太平了。”百姓直言。
“铁匠死亡当晚,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康正循继续问。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听到。”百姓回答。
“或许是夜深,大家睡得沉,所以才没听到?”康碧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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