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言志的这一句说完,关凌就知道肯定惹麻烦了,果不其然底下立即就有人高声喊叫,然后人群蜂拥着就朝着市政府大门涌来,乌言志见情形不妙在几个保安的保护下立刻退进了市政府的办公大楼里。
一群保安就和明阳厂的职工隔着玻璃门对峙,直到公安前来,这些职工才逐一地退去。
“不像话!简直太不像话!明阳厂的这些职工这是什么行为?市政府已经为明阳厂的规划安排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和让步,这些职工竟然不知好歹,冲击市政府!我认为,必须重新考虑对明阳厂的安排和规划,该倒闭的倒闭,该裁撤的裁撤,要发展必须要有牺牲!”申正松义愤填膺地在市委常委会议上说道。
“咳咳我说两句吧。”杨广荣咳了两声,心平气和地说道,“既然市委常委扩大会议确定了明阳厂的搬迁意见,那么我觉得还是应该尊重会议的决定,至于明阳厂这些闹事的人交给公安局去处理就可以了。如果明阳厂再有其他意见,那么我们再行召开会议讨论决定。”
杨广荣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其余的几个常委包括申正松在内也再没有任何话说了。
市政府之围被解除之后,关凌正要准备回家,车刚一开出市委大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定眼一看竟然是明阳厂的厂长陈耀,关凌立刻下车把他请上了车。
“陈厂长,你怎么来了?是找我有事吗?”关凌将车开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这才开口问道。
陈耀苦着脸对关凌说道,“关凌同志,我现在只有求你了。”
关凌见陈耀的神情便安慰道,“陈厂长您慢慢说,我能够帮的一定帮到底。”
陈耀叹着气就说了出来,“我去找过市委的领导了,可是别人一听说我是明阳厂的厂长,根本就不给我传话,所以没辙我就只好在这里来拦车,等了很久这才碰见了你。”
“具体是什么事呢?”
“哎!还不是我们厂的职工闹事的问题,被抓的那三个人可都是老实人啊!怎么可能带头去闹事,更不可能做出冲击市政府这样行为。”陈耀斩钉截铁地说道。
虽然关凌也很想帮忙,但是明阳厂职工围堵市政府的行为他是亲眼看到的,只能告诉陈耀道,“陈厂长,当天的情况我确实是亲眼目睹,所以说这几个人抓得并不冤枉。市政府已经给你们明阳厂做出了安排,虽然是搬迁确实是会影响到一部分人的利益,但是整个明阳厂的大体利益不是能保住了吗?为你们争取了时间,市委市政府这里也在想办法安顿你们的职工,为什么你们就耐不下心来呢?”
陈耀听出了关凌语气中有些埋怨,立刻道歉道,“关凌同志,我知道是我们明阳厂的职工不对,我之前也再三地告诫了他们,连续开了几次全体职工大会再三叮嘱,可是还是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三个是有错,但是能不能考虑到他们的实际情况,给予从轻处理?”
“实际情况?”关凌忽然问道。
“哎!”陈耀摇着头叹息道,“这三个人都是明阳厂的老职工了,工龄都在十年以上了,其中一个一直是在带病上班,另一个前段时间体检就查出了肝癌,你说说这样的人怎么哎!怎么会去做掉脑袋的事?一家老小还指望着他们供养!”
陈耀越说越急,叹得一声比一声重,关凌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忽然转念一想,既然都是这种情况了,为什么还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去带头冲击市政府,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关凌立刻一脚油门启动了车,“陈厂长,我这就带你去公安局,咱们见着人了再说。”
陈耀见关凌肯出手相助,赶紧点头,“好好好,全听关凌同志的安排。”
关凌再次回到玉北市公安局,找到丫头说明情况,很快就在刑侦队的看守室里见到了明阳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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