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者。
鲲鹏展翅,抟扶摇而上九天,不算。
庄子曾言,此亦有所待也,待天地之气,乘风也!
逍遥者。
庄周梦蝶,醒淆人蝶,幻境机变,此亦不算,待者梦也!
然何以为逍遥自命?
逍遥共者,生死!
而生死有命!
命者!
好者福缘深厚,不劳而获,失而复得,遇难呈祥……可得欢乐,长命!
而坏者!似乎总是充满了恶意。
宿命的恶意!
需要生灵不断积善成德,似无止境。甚至需要杀身成仁,如佛祖割肉喂鹰。
亦如义父仙逝。
使命苍生,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教化万民,是圣人不仁,以万民为刍狗。
天地大劫,似乎是天道无常,连天道自身、自己的命运也掌握不了。
那么天道又凭什么掌握苍生的命运呢?
古来圣贤皆寂寞。
因为圣贤知道,天道为刍狗,天地亦为刍狗。
刍狗者,祭祀也。
那么天道是谁的刍狗?祭祀谁?
谁用天道作为刍狗,祭祀谁?
这似乎就是逍遥共命论,最大的目标与疑惑――亦是生命的悲哀或希冀。
这等样的悲哀如果,还曾哀而不伤的话,就把它比作秋霖吧!
这等样的希冀如果,还曾冥生明忘的话,那就把它比作天涯!
秋霖!天涯!
逍遥!共命!
“圆兮月在半,同心离而散。
身耽天一涯,魂消渚一泮。
宇宙陨泪垂,沧海谜星昙。
残梦复余憾,深情夜漫漫。
此原彼一半,彼亦此永愿。”
凌夜苦索良久,再次下定了证道决心,对着凌月和凌风,说出了自己感悟了十数载,一朝通明的诗作。
与此同时,凌夜心灵深处,似乎有什么皲裂了。周身气机也随着念出诗句,神游太虚。
凌月与凌风听闻诗作,俱都停下手中纸笔,静而聆听。
待到两人听完,又感凌夜气机变化,各自合掌喜笑。
“似乎成了。”
凌风喜悦道。
“对啊,父亲先前请上任鬼谷子先生,检查夜儿体质,发现其虽然身体筋骨,弱于常人,但心魂却属卓然。鬼谷子追日月星辰质变,察古往今来机幻,算出夜儿心负证道劫难。
概因此前世身陨,今世痴冥,燃血灼慕,神伤天道,却又不可放下!成先天禀赋之证道心劫!”
凌月也喜乐、唉叹交相说道,她虽是天赋绝伦,无上之资,也是历经修道苦难,对此也深有体会。
“恩,师傅……义父,请上一任鬼谷主人设下的封印,似乎皲裂了。”
凌风感应凌夜气机攀升,惊异道。
“十载光阴积蓄之力,一朝爆发,这封印也该破了。毕竟,父亲曾说,这封印待凌夜自明情志,心中郁结之气,长久而激,自可冲散。他如今心智成长,健全化过心劫,以后自可展翅遨游,飞升证道。已与常人心法一般无虞。”
凌月看着凌夜化劫,感悟证道气机,心中无比欢喜,笑意盈盈的边看边说道,也为凌夜高兴万分,但是现在凌夜神游,不可打扰,故而又忍下了上去捏凌夜小脸的冲动。
“我们还是先把画作完成吧。大哥,你就在这圆月旁题上夜儿的诗作吧。你刚刚记下了吗?”
凌月低头,看到自己的画还没有完成一些,便对着凌风说道,然后又高兴的执笔作画。
凌风答应,记得诗句,便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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