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都要花那么多心思。”杨叶柳说着,在卫生室给女乡长铺的床上坐下来。
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一圆的免儿清晰可见。
赵丰年都不好意思看她,杨叶柳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溅上了。
在灯光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一人的姑娘一样,两个人一时无话,杨叶柳莫名地憋得慌,好想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啦?”赵丰年见她有些异样。
杨叶柳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赵医生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
赵丰年说没有,杨叶柳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巧梅,一个静月,都是杨桃村出了名的小美人。
赵丰年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看医书,可耳朵响着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赵医生,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杨叶柳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赵丰年的胳膊上。
赵丰年看书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何都不能着了杨叶柳的道道。
杨叶柳见赵丰年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赵丰年的肌肤。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杨叶柳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
赵丰年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杨叶柳火热的身子。
杨叶柳却借机压过来,让赵丰年教她识字。
赵丰年拿笔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杨叶柳很快就会了,还拿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
赵丰年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
杨叶柳捂着嘴笑,赵丰年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赵丰年说。
“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那儿。”杨叶柳说着,瞥了一眼赵丰年的下面。
赵丰年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杨叶柳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赵医生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赵丰年看杨叶柳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杨叶柳认。
杨叶柳捂住嘴,扭着身子推赵丰年,湿透出来的免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赵丰年说,他也等着杨叶柳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赵医生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杨叶柳说。
赵丰年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杨叶柳还真有意思。
“赵医生,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杨叶柳说。
“我想你哩。”赵丰年故意开她的玩笑。
“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杨叶柳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赵丰年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
“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赵丰年说。
“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杨叶柳说。
“谁说了算?”赵丰年问。
“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儿晚上到我家后门来,婶告诉你。”杨叶柳笑了,抛了个媚眼给赵丰年。
赵丰年被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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