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c网 】,♂小÷说c网 】,
“刘大春怎么扎着这里呀?这个老畜生。”赵丰年觉得奇怪。
“我的外裤掉了,只留个小裤,绳索荡开,我怕摔翻,双脚分开想撑住,这个老畜生把杉树枝从我下面拉过”顾腊梅说着,轻轻啜泣。
“你别哭,我帮你抹药。”赵丰年安慰她。
顾腊梅双手扶着柜子,身子往前倾,臀蛋撅起,朝向赵丰年。
赵丰年蹲下,仰起头往上看。这可是新娘子的美人地儿,本来今晚被洞房了,出个意外,让赵丰年看了个鲜。
他觉得心都要跳出胸膛了,口渴得厉害。
“赵医生,好涂吗?”顾腊梅轻声问道。
“你再分开一些,我怕手指会碰着。”赵丰年说。
顾腊梅又分开一些,赵丰年看到有蚌微微张开,他用毛羽一涂,那蚌又微微闭上,还渗出点水来。
“疼吗?”赵丰年问。
“不疼,有些痒痒。”顾腊梅说。
其实她这里没有被扎着,扎到的地方是腿。赵丰年轻轻用羽毛往两边涂去,两边有些红,要是不涂药的话肯定会发炎。
涂好药,顾腊梅感觉好多了,她看着赵丰年,又用手遮住脸。
赵丰年知道她看到了自己鼓鼓的裤包,这个裤包让他走路都不方便。
“赵医生难为你了。”顾腊梅说,“快去为我娘和妹妹上药吧。”
顾腊梅帮赵丰年拿了药水,赵丰年手里拿根羽毛,顶着个大裤包,走起来路很不自在。
顾二嫂叫顾春梅先抹药,做娘的总是先让着女儿。
赵丰年有了经验,他叫顾春梅俯下背,倒了些药水在她背上,再用羽毛到处涂去,方便多了。
到了前胸,他依法炮制,叫顾腊梅把药水小心地从脖子处倒下,他用羽毛飞快地涂到顾春梅的乃子上臀蛋上。
羽毛如飞,轻柔光滑,弄的顾春梅酥痒难忍,禁不住叫出好听的声音,赵丰年被她的叫声一撩拨手也抖了,羽毛也不听使唤了。
“顾春梅,你忍着点,赵医生都被你叫乱了。”顾二嫂说。
顾春梅晓得自己失态,闭了眼睛不看赵丰年,双手紧紧抠住板壁,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
赵丰年很快帮顾春梅涂好药,出了一身的汗。
顾晓梅拿了一块绣着杨桃的手帕为赵丰年擦汗。赵丰年觉得好看,捏了过来。
“是你绣的吗?”赵丰年问。
“嗯。”顾晓梅羞涩地点点头。
“很好看。”赵丰年说。
“赵医生要是喜欢,送你了。”顾晓梅握着赵丰年的手,把手帕塞进他的口袋里。
“药水已经干了,你们现在可以披件衣裳。”赵丰年说。
顾家三姐妹高兴地去翻找最漂亮的衣裳,好像只为穿给赵丰年看。
房间里只剩下顾二嫂了,顾二嫂看看赵丰年的大裤包,低声问道:“赵医生真对不起,你憋坏了吧?”
“三嫂,我我没事。”赵丰年说。
“真难为你了,嫂子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滋味。”顾二嫂说着,把房间的门关上。
顾家三姐妹披了衣裳过来敲门,顾二嫂让她们睡去。
“娘,我们再让赵医生看看嘛,万一过敏。”顾腊梅说。
顾二嫂开了门,三姐妹鱼贯而入,上面披着新外衣,下面空空,很是惹火。
赵丰年打开她们的外衣看了看,说没过敏。
顾二嫂催她们去睡,三姐妹很不舍,都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说:“你们早点睡,多休息,好得快,还不会留下疤痕。”
三姐妹走了,赵丰年又为顾二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