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退。
“那你为什么不喝药?只是因为苦?”姜炳怀问姜承梅。
姜承梅无辜点头,“女儿就是对这药没有好感,是一口都喝不下去的。爹爹,女儿可不可以不喝药?”
姜炳怀沉着脸,不说话,态度已表明一切——不可能。
“爹爹,不喝药我还是会好的,这药可有可无,既然这样为何又要女儿受这份罪呢?姜承梅不甘心,继续劝说。
“喝药有什么不对的,对你身体也是极有好处的,你不喝就只是因为难喝?”姜炳怀问道,语气中怀疑味道很重。
“梅儿,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为何这般讨厌喝药?”曲清也抓住姜炳怀的怀疑,问姜承梅。
姜承梅眨眨无辜的眼睛,“这是无稽之谈,女儿就是单纯的不想喝药。”
姜炳怀无奈,自己事情又多不可能随时都守在姜承梅身边,瞅了眼在一旁看戏的小怜,吩咐道:“你以后好生给我看管梅儿,必须监督她好好喝药,不然我拿你问话。”
小怜点头,对着姜炳怀扶了扶身子,“奴婢知道了。”
姜炳怀点头,而后对着姜承梅说了两句:“你若是不好好吃药,家法伺候。”话落,面无表情朝外走。
姜承梅想,家法伺候,那岂不是要落到曲清的手里去,落到她手里还会有好下场吗?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爹爹啊,你这不是在为难她啊,姜承梅欲哭无泪。
曲清得意的笑了,她一定要她落在她手里好好收拾一番,不然对不起这些日子所受的气。
可是出乎曲清意料的是,姜承梅眼一闭,拿过小怜手里已经冷掉的药,憋足一口气全部喝下去,然后
令人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刚喝完药的姜承梅还来不及去拿蜜饯,酸苦之气抑制不住,腹中跌宕了下,直接窜上口腔,姜承梅四处看了下,最后跑出了屋子。
姜炳怀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姜承梅两次三番不喝药的原因在于——她喝了药就会吐!
“这不可能吧,梅儿以前生病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娇弱啊!”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是她端了一碗烫呼呼的药硬生生往姜承梅嘴里灌去。喝完以后,姜承梅被烫了满嘴的泡,但她未曾说过一个字,只是有可怜巴巴的眼神将自己看着。
“二娘,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今时不同往日吗?昨日的我和现在的我且有所不同,更不要说多年前的我了。”姜承梅一脸笑意,双手环胸靠在门边,并不着急着进来。
“这可说不定啊,习惯是从小养成的,话虽这么说,可也有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被性难移。”曲清轻言细语温柔地说道,别人忽略了那一闪而过的厌恶,但是姜承梅注意到了。
这人生前和曲清究竟是有什么怨怼?为什么曲清要那么针对她?
姜承梅淡笑,“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二娘我们不要在这上面计较了吧。”她缓慢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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