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了,谨欢红着脸往后躲,一时间竟然没了主张。
不记得为什么跟这男人吼了,脑袋里乱哄哄的,耳朵里,眼睛里,脑海里,只萦绕着这男人日益高超的吻活儿。
吻得那么沉,那么深,让她神魂颠倒,心智迷离
丫的,这混蛋!不讲理,却色诱!
龙景天把脑袋窝在小女人的颈窝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双眸子又冷又硬,猩红炽烈,再不刹车,恐怕要干柴烈火。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个小东西面前,总是会轻而易举的溃不成军。
“乖丫儿,你别怕,有老公在,没人敢欺负你!”
晦涩黯哑的声线,宛若一把古老的大提琴旷日年久后挥发出的声响,却让谨欢怦然心颤,狠狠的悸动那是与男人心绪共颤共鸣的悸动。
这男人,瞅准了她的心事。
敛气儿,低眉,咬唇儿,心里泛起晦暗不明的波澜来。
男人灼然凛冽的凝视之下,谨欢沉思半晌点头:“嗯!”
声音很轻,很柔,说不清为什么轻了柔了
男人把车子开得更猛,她水眸里淡然无澜,静静的呆在男人身边儿,望着车窗两旁飞然而逝的风景,心里很踏实。
出人意料的是,龙家奶奶的八十大寿,竟然很低调。
没有谨欢所想象的宾朋满座,觥筹交错,香槟水塔,张灯结彩,炫目迷离。
除了正厅里摆着的那枚直径约半米晶莹剔透的大寿桃,嗅不到一点寿宴的气氛。
对高层宴会的厌倦恐惧的闷窒感,顿时一扫而空,谨欢心里坦然了不少。
上次被龙景天带去参加名流宴会,虽然她没吃什么亏,可是一想起和赵家赵晙熙,言家言滔海一干人等碰面,他们那等嚣张跋扈的样儿,心里就犯膈应。
她不憧憬,不奢望,甚至不羡慕豪门世家的生活。
被赵家言家不相容之后,她对那样的生活厌了倦了,死心了。
十四岁留下的伤疤,母亲逝去父亲下落不明的阴影,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时不时想起来,钻心的疼这种疼痛,直接影响到她对所有豪门世家的看法,避而远之,不想触及。
像龙家这种顶级的高门大户,谨欢是打死都不愿再涉足的。
而当她莫名其妙的被军婚成了龙景天的老婆开始,就身不由己了。
寿宴没有正式开始之前,谨欢驻足观望之际,龙景天径直把她拽入很不显眼的一个房间。
砰地把门关上,这房间成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谨欢水眸扫视,小眉毛却皱皱巴巴的拧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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