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长!”
清宁委屈的闪身走了,脚步声很重。
临出门,把那扇门悄悄的打的更开,而不是关上。
这样的小动作,谨欢发现了,这个女人的小心思不就是故意让他们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麽,免得有人乱来
切,正和她意!
谨欢扭着小脸,对太子爷全然忽视,斜乜着还留着半个身影的清宁。
虽然很讨厌清宁,却不想她这么快走了,因为,这会儿她真的不想和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独处。
“哎,你别走”
话说到半截儿,她又咽了回去。谨欢知道自己说这话没用,清宁恨得她牙根痒痒,不会听她的,有太子爷在,更没人听她的。
寝室里,就剩了她和太子爷两个人。
自由游荡着的空气,刹那间就凝滞了。
龙景天将手插进裤袋,一步步走过去,谨欢忽的觉得好压抑,头晕脑胀,随着男人的接近,她快透不过气来,呼吸困难。
刚才,房间里这么多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闷窒,压抑,还有,那么一丝丝紧张。
龙景天盯着精致可人的侧脸,像是个爱生气的孩子一样嘟着唇,他眸光蓦地柔和起来,他低低的喊了一声:“言谨欢,你得打针”
气头上,他把这小女人气走了,后来他才想起来她还在特殊期。
从来没有讨好过哪个女人,因为那些女人用不着他讨好便会主动往上贴,可是他的生命力偏偏安排个倔脾气的媳妇儿给他!
无奈,他还得专程为打止血针这事跑一趟!
谨欢十分不解的抬头:“啥”
她疑惑的表情,而龙景天收获到的讯息,便是抵触,不从。
龙景天沉着脸,头也不回,低沉黯哑的道:“奎立,进来。”
奎立军装笔挺的走进来,肩上挎着一个前面标着醒目十字的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消毒,把针剂吸进针管
谨欢看到那硕大的针管知道要干嘛了,她慌了,眸光微颤,连连摇手。
“你们,别,别,我自己来,自己来”
虽说是护士出身,说出来肯定很多人不信,她特别怕打针,怕别人给她打针!
有晕血的,看到血就晕的,她不晕血,只晕针而且,给别人打针她不晕,别人给她打针,她一准儿晕!
因此,如果她需要打针,她宁可闭着眼睛,找准地儿自己扎下去,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别人的来打,只有这样,恐惧感才能减轻。
可是瞧着这两个男人冷着脸咄咄逼人的架势,哪里有商量的余地
“龙景天,你有没有人性,我最怕打针!”
谨欢脸鞋子都不敢脱,看到情况不妙便往上铺窜,窜到半截儿小腿处便是一紧,随即她被整个拽下来。
她用力抓住床架子,凄厉的喊:“不要啊,不要!”
这阵势,把两个大男人吓住了,第一次打止血针她还昏睡着没这么费劲,第二次是个女护士打的,听说也没怎么费劲。
只是他们不知道,第二次是谨欢硬是跟女护士把针筒要过来,自己扎的。
饶是奎立一向板板正正的,举着针筒,脸上也泛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
一对成年男女,而且是军人,为了打个针这么折腾着,画面很喜感。
“老大,怎么办”
“你出去,交给我!”
龙景天沉着脸,抬腿把谨欢压在床上,接过棉球和针筒。
奎立退出去了,把那扇门关好,谨欢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喊声更加凄厉了,奎立好歹是个技艺精湛的医生,龙景天算神马,连个兽医都不是啊!
那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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