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女人,没那么多忌讳的。”
夏兰将手帕拿回,一点儿尴尬都没有,以前有太医诊脉的确是这样的,所以谁也挑不出个毛病来,只有柳依依不动声色的一瞥,却看见了她眼中的失意。
这个夏兰的确是个有心计的,柳依依想,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你的那些个小算计,最好都烂在你的肚子里,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好看的。
“夏兰去将马车上的一个小箱子拿来。”柳依依吩咐,她知道夏兰是叶贵妃的人,但是保不准因为什么这个人就会将这事说出去,是以她等于是支走了她。
夏兰就是一百个不愿意,此时也是无话可说,丫鬟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你还能不听我的?
夏兰当真是不愿意出去的,磨蹭了两下,燕天南一句快一点儿,连忙三步两步地跑了出去。
“叶贵妃,不瞒你说,你院子里有一种叫做通直草的东西,长得不起眼儿,但散发着淡淡的气息,这种草会影响人的睡眠,扰乱人的植物神经,久而久之会让人精神紊乱的,这种草,先是让人嗜睡,接着是睡不着,然后是忘性大,最后能让人发疯。南王,麻烦你将那些草全部拔下来扔掉,就在那些个玫瑰花下面。”
“是吗?那我过去看看。”
“南儿还会认识那个什么通直草?”
“不瞒母妃,没事的时候跟依依学些药草知识,倒是学过这个通直草的,但还没见过,不过依依都画过的,相信我能找得出来。”
“记得怎么处理吗?”
“记得,将根须与茎叶分开,然后扔在水里,这种植物被水淹没后必死无疑。”
“对,就是这样的。”
“叶贵妃如果依依说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第二到第三阶段,现在是容易忘记东西,但不会全部遗忘,有些事情迟些晚些或者不经意间,还能够想起来的。是吗?”
“依依说的正是,现在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就想不起来了,等你不想的时候吧,忽然就又记得了。”
“依依后天让南王将药带过来,一会儿我给叶贵妃留下熏香,晚上睡眠就会变好了,明天上午我们会去找解药,下午开始做,后天送过来正好。因为有一种药必须要泡够六个时辰,所以后天才能送过来。
这种毒草如果不持续给药的话,不会自然缓解,是以要用些药的。叶贵妃也不用担心,一个月就能调理过来,而且南王也会做药的,让他将药做成丸剂,吃起来也比那些汤药好吃一些。”
“今天多亏了依依了,若是没有你来这里,恐怕以后你见到我就是个疯贵妃了。”
“贵妃严重了。”
“可不就是吗?若不是你来,谁知道我的院子里竟长了这么种东西?时间再长一些,那可不是就疯了吗?”
“贵妃以后要小心一些,这种草不是那么容易种植的。相信南王会知道怎么处理?”
“这不是自己长出来的?”
“并不是,这种草必须要在水里将种子泡到发芽,然后才能栽到土地上,也就是说,仅仅是一把种子扔在地上,它是长不出来的。”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的。”
“可以这么说。”
“天,在这宫里我是从来不争宠的,而且南儿你也是知道的,他有隐疾,可以说我们是与皇位根本不搭边的,就这样低调,还有人想试图谋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说?”
“嗯,确实是的。叶贵妃不必担忧,让南王查查就好,我有办法让他找到的,你就放心吧。”
“南儿找了你,应该也是他的造化和福气,我听南王说,他吃了你的药,隐疾也好了很多呢。”
柳依依一笑,并没有否认。虽说她的药不足以治好燕天南,但是不是有人帮着治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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