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禁锢着,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戾气,似报复又似发泄,低沉沙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问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她听不懂,更回答不上来,他下一秒就会将她抛上最高的顶点,然后猛然落下来
他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那几个问题,尤其是当他问她,她到底是谁,接近他到底是什么目的时候,整个人如同魔障了一般,那股疯狂的架势,恨不得让她在他的身下沉沦致死。
他揪着这句话来来回回的折磨她
或者说折磨并不合适,极致入骨的欢愉,一遍遍如巨浪潮水般朝她袭来,将她所有的感官感知淹没。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溺死了,可是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记得她啜泣着求饶,大着胆子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殷少茗,殷少茗他却没有半点手软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最后无法,她只好软软糯糯的叫他老公,他听了一会儿仿佛还觉得不满足,吻着她的唇角哄她叫哥哥。
为了避免不明不白的死在床上,她还是顺从的叫了好几声哥哥。
哪怕是神识早已游离,她还是忍不住半瞌着眼眸骂了句变态。
明明声音细细软软若蚊蝇,他却偏偏听到了,慕婉嫣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在这种时候,他的神识还能如此清醒的一丝不苟。
听到她那句似是床第之间撒娇的话,男人原本就灼热如碳的眼眸颜色当即又暗了几分,沙哑透了的嗓音低低的笑,“变态?”男人不由嗤笑,“宝贝儿,我还有更让你”,男人用行动诠释着何为bian态。
别说叫哥哥,她最后被折磨的将他想听什么都乖乖的说了,不过后来他没有再问那些她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问题。
她尽自己所能的配合他,仅仅只是希望,男人能够收敛一些,不要让她明天太过难堪。
可是她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声音本就软软糯糯,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样子,根本就是情药一般,让人只想要的更多。
最后的最后,在那濒临死亡一般的袭便她全身每一根神经的时候,绵长的余韵仿佛已经将她的灵魂抽离。
深夜,月光如水,夜幕安静,卧室里也只剩下男人吸食烟草的性感声音。
慕婉嫣虚弱的趴在床褥里,侧头看着靠在床头上静静抽烟的俊美男人。
他没穿睡袍,也没盖被子,只穿着一条睡裤赤果着上身,靠坐在床头,一根一根地吸着手中的烟。
男人吞云吐雾般的优雅,让慕婉嫣朦胧眼睛不由得眯得更紧了,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脸色发烫。
慕婉嫣本就红潮未退的脸上不由得更加灼烫不已,不敢相信——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她的杰作?
视线顺着他性感的喉结递上去,线条完美冷毅的下巴上面,漂亮的薄唇叼着香烟的模样,沉静肃冷中带着几分痞雅,袅袅散开的白色烟雾,朦胧了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和漆黑幽冷的眼神。
视线猝然相撞,她一下抿住唇,忙移开视线,哑着嗓音道:“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吗?”
“不用。”清清冷冷的声音,简单疏离的语气。
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情一欲褪尽,他便又恢复了那个清冷矜贵淡漠疏离的男人,仿佛刚刚热火朝天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一根烟燃尽,他起身下床,没一会儿,浴室里便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慕婉嫣虚软的趴在床上,眼睛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怔怔发呆。
几乎每一次在床上的时候,他都不许她闭眼,然后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灵魂。
还有那些他重复问了不知多少次的问题——她是谁,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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