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6小时后即可正常阅读感谢耐心。 许多宾客身边的男伴女伴又换了面孔,互相交流过人肉资源, 气氛十分和谐统一。也有人从岛上带走性感的土著美女,直接掮人越货。
白沙滩上,一条椰棕小径通往游轮码头, 严小刀携着凌公子在小径尽头终于露面时,事先知情的和完全局外的c好事的和路过的c以及岛上的家养保安和服务生们,各路人物不约而同都被这披金斩霞般无法忽视的亮眼的存在, 吸引住了精光。
凌河做渡边仰山的阶下囚时一身狼狈肮脏恶臭,况且能让阅人无数的简铭爵惊叹“花魁”,让严小刀默认“倾城绝色”, 如今刷洗干净c焕然一新的凌公子,在这区区小岛一块弹丸之地, 得是何等风流惹眼的人物!
严小刀是弄来一张轮椅的,缓缓推着凌河往码头走去, 也不用刻意招呼熟人, 路上眼瞧着都是对他们颔首哈腰殷勤客套的人。
严小刀身体和精神上仍是绷紧的, 一刻都不敢放松, 眼观六路,瞄着四周保安腰间的枪/支军火。凌河侧过头对他淡淡地吩咐:“不用担心, 大着胆子推着我走你的。”
严小刀压低声音,只让身前人听得到:“渡边那老家伙应该还躺在病床上, 只担心其他几个, 或者还有来路不明的。”
凌河反而十分轻松, 仰脸探寻瞅着他:“严总,倘若今天是你做活儿伏击某人,你会选择在这岛上现在下手,还是等到了那‘云端号’之上,再暗中动手?”
严小刀不假思索坦白回答:“在船上动手。”
凌河心领神会地笑了:“这就对了么,在归程途中船上动手伏击我们,成功率更高,顺便还能将你我的尸首扔进大海,直接葬身鱼腹,处理垃圾的繁琐都省了,骨头渣都找不见,境外三不管地带也无人细察,我说的对吧?”
严小刀:“没错。”
凌河悠哉闲哉地坐于轮椅上,就是来走秀观光的,没有任何佝偻猥琐的病姿或萎靡不振的神态,微风拂过半长黑发时整张脸像镀了一层光,眉眼末梢染着从天边云端泄下的红霞,眼如绿玉,容光焕发。
而且,他穿的是严总之前穿过的一身衣服,许多人看出来了,这显得极为暧昧,完全脑补二人是从一个被窝筒里钻出来的。
严小刀之前去靶场跑马射箭,穿过一身便装马裤长靴,宽松的麻布衫这时套在凌河上身,下身是烟色马裤,一双褐色长靴。两人身段差不多,严总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标准北方爷们款型,而凌河手脚修长更加显瘦,愣是将衬衫长靴穿出个空芯儿晃荡c衣袂飘飘的潇洒感。
两人一前一后,活脱脱是用迫人的气场在人丛中开辟出一条路来。严小刀推着凌公子,一点不像推个残废,简直像推出来一位隐世高人,一代宗师出山来了,随时准备起手抬式大杀四方。
凌河一路向后仰靠着,一手敲着扶手,在码头海风拂面时瞥见船舷上站着姓游的那位大爷。游公子一副茶色镜片之后,眼神仍然带有乖张的戾气,褐金色脑门泛着光泽,一声不响盯着他二人看。
凌河毫不在意,云淡风轻地对严小刀说:“上船吧,走你的。不必担心游先生,他不敢,他对你一定是瞻前顾后,投鼠忌器。”
严小刀哼了一句:“借你的胆。”
凌河明快地笑出声:“哈哈,严总,我凌河是单人独斗没依没靠,你是吗?你虽然单枪匹马但你后面有人,你背后靠着一棵参天的大树,任何人与你严总打交道,总要计较个你来我往。与你作对就是与戚爷为敌,让你难堪就好比往戚爷脸上啐口水c打耳光,做这些事之前他们能不掂量么?游灏东色厉内荏欺软怕硬,我赌他怕你,他就是不敢!你就只管照应我上船,他以为你后面还有大招,就更不敢轻举妄动,咱们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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