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然出了门,一个人跑去喝酒。
她一边喝,一边哭,一边颓废,却又一边学着坚强。
手底下的人传来消息,君涣立刻放下所有事,赶去了酒吧。
“笨丫头,你别再喝了。”
冷嫣然醉了,却又似乎很清醒。
因为当君涣抢过她的的酒瓶,她回头,手虚空抚上他的脸,却并未触碰到,只咯咯笑起来,“君涣,遇见你,多好。”
看她那样,君涣觉得心如刀绞,却还是问出了口,“笨丫头,他都不要你了。你还要爱吗?”
他在期待,却又在惧怕。
“不爱了”
她坚持了这么久的婚姻,她逼迫自己去爱的男人,终于该舍下了。
明明已经说了不爱,她却趴在他身上哭,哭得身体颤抖,似乎要一生所有的泪水都哭干。
衬衣上湿了一大片,君涣却并未觉得不适,他只是心疼,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人伤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那是他的谋划,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计划着地。
可是看她难过痛苦,他开始不知道那样设计一场究竟是对是错。
他明明那般渴望得到她,为什么,终于有机会得到,心里却没来由的压抑痛苦,仿佛被人用弯刀勾住,每扯一下,都能带出一片血色。
他抱住她,似要给她支撑,仿若承诺般低喃,“嫣然,我会对你很好的,没有人会比我待你更好。”
冷嫣然与刘正霆离了婚,冷家却是不会善罢甘休,因为冷嫣然成了冷家的羞辱,被软禁了,似乎离那所谓的“诅咒”不远了。
君涣得到消息后,有打算从冷家救回冷嫣然。
可是他也知道,若不是冷嫣然自愿,就算把她救回了也没办法留住她。
“冷老头,据我得到的情报,受了冷家家法,最后还活着的人,是能够安全脱离冷家的。”
“你说什么?”冷家家主气结。
“我说,今天必须要带走我的女人,冷嫣然。”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君涣是珏少的人。
珏少,借冷家十个胆子也不敢惹。
“若是你们不让我受家法,那我也只好血洗冷家,强抢她了。”君涣眸光一冷,“当然,这是下下策。”
冷家家主好想问,你这么任性,珏少知道吗?
想了想,又忍住了,家法就家法,没准家法把他给弄死了,也算是送走了瘟神。
“好,请家法。”
君涣嘴唇一勾,淡定自若地跟着去了冷家的宗祠。
当着冷家人的面,脱去衬衣。
九九八十一道鞭策,鞭去一身冷家血;踏上一路炭火,脱去一身冷家骨。
行至最后,便是二选一。
摆放在祖宗前的两倍酒,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若饮了有毒的那杯,便是祖先诅咒;若饮了无毒的那杯,这人就此从冷家除名,今后生死再无相干。
可是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能活下去
冷母看君涣对自家女儿用情至深,想到自己丈夫的死,也是不甘,趁着人不注意,偷偷找了女儿的好友——苏媛媛。
门被撬开,站在门口的竟是苏媛媛。
“媛媛,你怎么来了?”
“君涣出事了,你要不要救他?”
才一句话出口,冷嫣然就觉得自己失了魂魄,只知道跑,只知道攥着手心。
她一直想的便是,若君涣真的出事,她还活得下去吗?
母亲一路解释,冷嫣然才知道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诅咒,那诅咒不过是冷家人的逼迫,是恶心到极致的刑罚。
冷嫣然跑的太快,再没了平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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