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燕子和莲姐，今天你可要把她们伺候好啊。”香香一进门就指着她带着的两个女人，嬉笑的说道。

    因为要装瞎，我也不管谁是谁，低头便问了一句，“燕姐好！莲姐好！”

    燕子年纪比较小，模样很清纯，虽然姿色说不上出众，可那份带着农村女孩的稚嫩，着实吸引人。只见她头扎马尾辫，身上穿着纯粉红色的体恤，两只眼睛笑得像月牙一样，亲切可爱，活力十足。

    莲姐的年纪就要大很多。她的个子很高，高颧骨，吊梢眉，一双桃花眼闪动之间，极有风情，看样子，应该已经过了三十岁了。

    “别听香姐胡说，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真正的正主是这位。”燕子吐了吐可爱的舌头，将莲姐往前推了一下。

    霎时间，莲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羞红着脸，时不时瞧我一眼，或许她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年轻吧。

    见客人来了，李春梅主动回避了。说是回避，其实就是给我们望风，以防中间有人闯进店里。

    趁着莲姐和燕子进里屋的空当，香香将我拉到了一旁。

    “小龙，我和你说一下莲姐的情况。她做我们这一行，也算是老人了。可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香香道。

    “什么问题？”

    被我这么一问，香香突然眼神闪烁起来，看了眼里屋，压低声音道：“不出水了！”

    我的天！

    我这才明白事情的严峻。做为一个女人，又是做那种工作，这简直是毁灭性的灾难啊！

    不过我又有些好奇，如果真是这样，那莲姐又是怎么糊弄过去的呢？

    香香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释道：“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润滑剂的吗？”

    我去！还可以这样！我惊讶的长大嘴巴，真是长见识了。

    “现在你知道了吧？如果你能帮她重获感觉，那她一定会承你的情，给你介绍更多的客户的。”香香神秘道。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但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说白了，莲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主要是对男人已经麻木了。切身实践都刺激不到她，手指能行吗？

    “我尽管试试吧。”

    见我没有什么底气，香香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应该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有因必有果，谁也逃不脱。

    “小龙师傅，可以开始了。”莲姐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两腿张的很开，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香香姐，你们不回避一下吗？”我扭头问道。

    有旁人在看着，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你做你的，莲姐都不说什么，你有什么好介意的？”不等香香开口，燕子便直接表明了态度。

    “来吧小龙，让她们看看也好，希望她们再也不要走我的老路了！”

    莲姐一句话，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起来。

    每个底层的人都有自己的心酸。她们是在拿自己的身体换钱，虽然低贱，但是别人又有什么权利指责她们呢。

    燕子和香香都若有所思的别过了头，或许，莲姐的遭遇，对她们的触动太大了。

    “好！”我没有再多言语，开始了按摩。

    女人的身体就像枯木一样，虽然表面还维持着光鲜，但那种春情萌动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无论我怎么出力，她都是一脸的木然，似乎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我头一次感觉到了压力，比给姚澜按摩还要紧张。原因无它，莲姐表现的太平静了，就像吃饭喝水一般。

    从胸口微微下垂的丰满，到荒乱的幽境，她吭都不吭一声，给了我不小的打击。

    太难了，我有些想要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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