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晨还琢磨着怎么简化了告诉小家伙听。
到了医院,陈敏夏已经去给阮克山办出院手续了。留院观察一晚上也是走个形式,免得将来出个什么事儿要担责任,阮克山是伤的真不重。只瞧着他那辆车都撞凹了,再看他这伤,真是万幸了。
“你们吃早餐了吗?”阮丹晨问道。
“吃了,吃了。”阮克山现在见着阮丹晨就激动,有点儿连话都不会说的意思,紧张的样子,好像跟阮丹晨倒过来了,她才是长辈。
陈敏夏一进来,就听到自己的丈夫在问傻问题,“你你们都吃了吧?”
这问题有点儿傻,阮丹晨却没笑话,只是表情暖和的点头,“嗯,都吃了。”
陈敏夏这才走进来,出声道:“都办好了,咱们走吧。不过得先去趟爸那儿,取点儿他的样本。”
今天陈敏夏也跟学校请了假,坐着齐承霖的车,一起去出发去阮老爷子家。
路上,阮克山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情。
说了这些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有日常的一些琐碎,只提了几句找阮丹晨,却没提找的如何辛苦。可越是这样,阮丹晨越难受,便越喜欢跟他们亲近。
知道阮克山是怕阮丹晨听了难受,也是不想让阮丹晨觉得他是想要哭诉这些年多么的不易。
阮丹晨知道,毕竟是27年未见的亲人,现如今她又是齐家媳妇儿的身份,阮家人行事难免就谨慎了些,生怕说的做的不好,就叫她误会。
她现在也没办法,只能想着多接触下来,彼此间增加了解,也让他们慢慢地放松下来,不要如此多顾虑。
阮立川一早就带着助手去了机场,现在只有阮老太太廖启英在家。
廖启英家里也是书香门第,父亲是国家乐团的指挥,而她也是知名的钢琴演奏家,现在退休,也不愿意劳累教学生,把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家庭,以及寻找自己孙女的事情上。
纵使很多人托了关系求上门来,哪怕是不少名门都带着孩子亲自来求,廖启英也是说不教就不教。
她忙着找孙女儿呢,哪有空教别人孩子。
陈敏夏和阮丹晨的想法一样,事情没有彻底确定下来之前,还是不要让二老心里忽上忽下的跟着闹腾。
他们倒是无所谓,有齐承霖作保,也是真的很相信阮丹晨的身份,早就把阮丹晨当侄女儿看了。
只是两位老人难免谨慎些,拿这件事着紧,肯定不能像他们这样,这么信任齐承霖的能力。
因此阮克山和陈敏夏也没有对廖启英说起这件事情,阮克山现在腿脚不方便,恐叫阮老太太看出什么,便由陈敏夏自己上去。
没多会儿,就见陈敏夏下来了,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几根头发,“成了。”
阮老太太的头发是卷的,阮老爷子是直发,倒不怕拿错了。
于是四人便去了鉴定中心,有齐承霖出面,必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结果。
材料都递上去,四人便去找家店坐着,等四五个小时就能去拿结果。
因为分开这么多年,对彼此的生活都不熟悉,光是互相说着这些年各自的事情,时间也过得快。
对阮丹晨和齐承霖的过去,在经过齐承霖的同意后,阮丹晨并没有隐瞒。
“那个畜生!”阮克山听完后,便怒骂,自然是针对柳容华的。
“她她畜生!”阮克山紧握着拳头,还气的发抖,“因为前段时间的新闻,我们才知道她也在b市,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竟然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说当时她回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就已经不在了,而你跟我们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怎么就那么坏呢!怎么就有人那么坏呢!”阮克山恨得不行了。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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