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只是两三分钟,她却觉得好似一个世纪般遥远。
“萧锦骋”
声音沙哑的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了,跟薛宝富的那一场惨烈的对抗,舒婉哭喊的坏了整个声线,嗓子哑的几乎都说出话了。
被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舒婉绝望的恨不得立马死去。
即使她已是残破的身子,却依旧没法忍受自己被这样一个男人给侮c辱了。
她以为再也没有比哪儿更绝望的了。
可她错了。
比薛宝富那个粗鲁无脑的男人更加可怕的是萧锦骋。
他才是真正的恶魔。
把她救出一个深渊,却又推向更深的深渊。
时间指针回转,倒回她最为绝望的那一刻。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
压着她身上的肥厚重物猛然撤去。
舒婉慌乱的裹紧床单,一双湿润的眸透着无限的惊恐。
她转眸看向来人。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惊住了。
萧锦骋?!
他不是和舒薇去时代广场看烟花了吗?
高大颀长的男人脸上透着凛冽的冷意,抬脚一脚踢翻了被他扯下床的男人,迈着凌厉的步伐朝床上狼狈的身影走去。
他一把扯过浑身颤抖c想要躲的舒婉,声线冷冽低沉:“舒婉,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要跟我离婚的下场!”
“”舒婉瞪大了眸看向身旁的男子。
“你不用如此看我,我记得我提醒过你,离婚你要想好了。”
晚饭在洗手间里!
她抬步要走时,他确实是丢下过一句话:“你有想过离婚的后果吗?你以为离了婚你就自由了?舒婉,不要太天真。”
萧锦骋不顾舒婉反抗,把她拉入怀。
其实,她早已精疲力尽,又哪有力气反抗如此强势蛮横的他呢。
他锢着舒婉发颤的身子,指着床下光着身子肥硕而又猥琐的男子,声音冷冽如霜:“如今我们还没离婚,舒卫国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你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了,离婚后,你觉得这样的事你可以避免的了,逃脱的过吗?”
舒婉乱了神。
萧锦骋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她以为她获救了。
可如今,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是你,这一切都是设计的,是不是!”
本该歇斯底里的话语,却透着无力的苍白。
“我设计的?”
萧锦骋一声冷笑,满是嘲讽。
“舒婉,这些年舒卫国变成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可你觉得我会不清楚?”
他锢着舒婉手可以感觉到她抖的很厉害。
进房的那一刻,看到她满身的狼狈,气怒交加中,心中竟划过一丝隐隐的心疼。
他再恨她,对她也始终做不到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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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绝望的闭上了眼。
她明白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舒卫国今晚约她来吃饭的目的。
可他却不明着告诉,他要让她明白,她脱离了他的手心,落入的境地是多么万劫不复。
“萧锦骋”
舒婉再一次唤他,依旧透着沙哑无力。
男人吸着烟,一口一口的,缓慢而又沉重,没有回应的打算,他等着她继续的开口。
“你真的爱过我吗”
似是问句,又不像问句的喃喃自语。
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入了隐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耳中。
萧锦骋夹着烟的手指一顿。
冷冽的嘴角扯出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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