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要哭了似的,给火曜君做点猪骨汤只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这么感动吧。
马厮的弼马温们牵来了两只坐骑,飞廉是土曜君的坐骑,高大帅气威猛,浑身浓密的棕色长毛看起来就很值钱,在昂首挺胸的飞廉旁边有一个矮胖的白色动物,整个身子还没飞廉的腿高,尤其是它的眼神,像看透世事的老和尚一样没精打采。
“我的草泥马呢?”我问弼马温,怎么只牵了土曜君的飞廉。
“嫖神大人,这就是您的草泥马。”弼马温拽着缰绳把那只矮胖的白色动物拽到我身边。
这只颓废的肥羊怎么会是我的马,弼马温是在框我呢吧,我质问弼马温:“这哪里是我的马,我的草泥马可是花三十两现银买的。”
“嫖神大人,小的不敢撒谎,这真是您的草泥马,它在马厮里整日不停地吃仙草,就吃成了这副样子。”
我抱住草泥马的肥腿痛哭流涕:“我可怜的三十两雪花银,谁也没告诉我这马是一次性的啊。”
小春高兴地围着草泥马转来转去:“这不挺好的嘛,和你正相配,走在路上都不会丢,一看就是你的马。”
看见我这匹膘肥体胖的草泥马,土曜君为难地说:“这匹马要跟上飞廉的速度着实困难要不,就让这匹马和你一起坐在马车里吧。”
我第一次见到用来骑的马和主人一起坐在马车里的情形,我指着草泥马的脑袋愤愤地说:“丢不丢人,你身为一匹马竟然要被别的马拉着,就不能拿出志气和它们一起拉车?”
草泥马那藐视凡尘的眼神看着就让人来气,它张开嘴砊哧咬了我一口,疼死我了!草泥马是泥做的,不好吃,不然我一定要宰了它炖汤。
“你就不能有点嫖神的样子,连匹马也不放过。”
小春说的轻巧,被咬的可是我啊,我翘起被咬的手指让他看清楚:“你看,都出血了,我能不生气吗。”
草泥马明明是吃素的,牙齿怎么磨得这么锋利的,我指尖像被小刀划开的似的,流了不少血。
“连匹马都能欺负你,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小春一边数落我,一边拿出白布条给我包扎伤口,小春温顺的时候还挺讨人喜欢的,但我深深地明白他不可能永远温顺,小春总是在你气得想要阉了他的时候给你个甜枣,当你吃得正甜的时候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欺凌你。
怎样都好,至少有人陪在我身边,我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主神大人说我品味低,什么歪瓜裂枣都不放过,其实我只是太怕寂寞,如果当时在客栈里那坛春(河蟹)药没有变成小春,我想我会在王麻子和李老二中选一个当同伴,我想这才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
小春给我包扎好伤口,抬头后怕地看着我:“干嘛用色(河蟹)色的眼神看我,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说吧,晚上几点,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果然还是阉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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