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
“别骗我了。”程宗扬轻轻动了下手指,“究竟是怎么了?”
凝羽迟疑了一下,“乐姑娘说,我经络间的寒气郁结,化解前如果行房,对你我都不好。”
“她瞎说的吧。”程宗扬纳闷地说道:“每次我们在一起,你体内的寒气不都是在化解吗?”
凝羽扬起脸正要开口,忽然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枕侧的月牙弯刀,转头道:“谁!”
帷幕拉开,一个穿着素服的美妇抬起眼,媚声道:“公子”
凝羽不动声色地拉起衣衫,冷冷道:“夫人如何会在这里?”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不明白这位新任的白夷族长为何会出现。
樨夫人柔媚地说道:“妾身是来为公子侍寝的。”
凝羽眼中露出一丝愕然,程宗扬也有些意外,接着笑道:“这是她的寝宫,床榻被褥都是她的。眼下被我占了,倒忘了她。”
凝羽眉头微蹙,他们虽然控制了宫殿,但樨夫人终究是白夷的族长,让她来侍寝,未免唐突。不过只要他想做,再唐突十倍的事,自己也做了。
看出凝羽眼中的犹疑,程宗扬连忙道:“这可不是我强迫她的。你别看她一副端庄的样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而且祁老四也说,白夷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放得开的。”
樨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别有一番风流的美太,俏生生妩媚之极。她扭动着腰肢,款款走来,笑盈盈伏在榻侧,媚态横生地娇声道:“公子好厉害,妾身的後面被公子用过,这会儿还发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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