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暗的囚牢。
他摇了摇头。
戈龙收回刀,喝道:“疤脸!把印记给他烙上!”
孙疤脸拨开火炉,拿出一支烧红的烙铁,“小子,记住了!你是孙爷买来的奴隶!再记不住自己的身份,孙爷活扒了你的皮!”
“嗤”的一声,三角状的烙铁落在程宗扬颈中,在他身上留下了表示奴隶身份的烙痕,空气中顿时弥漫出皮肉焦糊的味道。
淙淙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浑身的肌肉都仿佛撕裂,骨骼破碎,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身体却像是浸在水中一般,又湿又冷。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睁开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又一次穿越了。
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光,也没有声音,他看不到任何物体的轮廓,脚下空荡荡的,似乎是飘在黑暗中。忽然一声哀叫声响起,传入耳中时,已经微弱得几乎无法听到,仿佛是来自幽冥的鬼泣,又像是他曾经发出的哀嚎。
身体悬浮着,在黑暗中无力地摇摆。程宗扬动了动发胀的头颅,颈中一阵痛意袭来,仿佛燃烧的火焰在皮肉间穿突。
程宗扬大叫一声,彻底清醒过来。
叫声的余音在黑暗中回荡着,久久未绝。程宗扬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双臂被绳索捆住,整个身体悬掉着,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看不到颜色的水一直浸到颈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水腥气。那水是流动的,不时有波浪微微掀起,泼在口鼻上,也浸住他颈中的烙伤。
程宗扬屏住气,竭力把头抬高。自己就像被封在一口井中,当叫声回荡着消失,四周安静得仿佛坟墓。
伤口在污浊的积水浸泡下开始肿胀,痛觉也变得迟钝,断裂的肋骨在胸下不时传来刺痛。
程宗扬心里升起无穷恨意。莫名其妙地被人当成逃奴,暴打一顿后又烙上奴隶的印记,这是程宗扬生平从未受过屈辱。
等我逃出这座水牢,非把你们一个个干掉!程宗扬发狠地在心里说道。牙关刚一咬紧,肿胀的唇角又传来剧痛。他却死死咬住牙关,任由痛楚像烈火一样在伤口蔓延。
愤怒和痛恨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头来自洪荒的野兽,在程宗扬胸中咆哮。
心底的仇恨耗尽了程宗扬的精力,他低喘着,感觉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离体而去。
忽然头顶一阵响动,一丝微弱的光线从水牢上方的孔洞泄入。似乎是一道栅门被人打开,发出吱哑的声响。接着程宗扬听到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声音。
“小浪婊子,腰扭得真骚。”
程宗扬仿佛能看到那张疤脸上淫猥的笑容。
“呯”的一声,一只陶罐掉在岩石上,摔得粉碎。一个甜媚而稚嫩的声音格格笑道:“摸得人家好痒罐子都摔破了。”
她的口音很奇异,吐字生硬,并不像程宗扬听过的六朝语言。
孙疤脸道:“我再给你买一个!”
少女甜笑道:“谢谢孙哥哥。”
“小嘴可真甜过来让哥哥摸摸。”
少女道:“曼儿最喜欢孙哥哥了。要曼儿陪你上床吗?”
孙疤脸喜出望外,“真的!?”
少女天真地说道:“只要哥哥跟夫人说,让曼儿去陪哥哥,曼儿肯定乖乖听话的。”
孙疤脸顿时语塞,过了会儿悻悻道:“夫人养的摇钱树,怎么会便宜我?”
少女语带同情地说道:“是啊。”
“不破身子也有办法”孙疤脸涎着脸道:“用你的小嘴给我品品。”
“好啊。”少女快活地说道:“哥哥带了香片没有?”
“香片?要那个干吗?”
“哥哥莫忘了,夫人鼻子好灵呢,上次有人摸了曼儿一把,就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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