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
帝修没说话,眉眼沉静。
秦裳伸出手指,勾缠着帝修落在床头的发丝,又安静了一会儿,才道“我倾慕主人,仰望主人,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对主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是我心里清楚,这种感情也许是世俗所不容的,但它干净,纯粹,不掺杂任何污垢”
抬起头,他瞬也不瞬地看着帝修,一字一顿,柔和坚定“所以我之于主人,从不是娈宠,自然也有没有抗拒一说。”
话音落下,殿内陷入一片安静。
帝修没说话,眉眼微敛,眼底不知闪过什么样的情绪。
秦裳身子微移,将脑袋靠在主人身上,沉默地望着帐顶,平静地开口“以前我不敢想,只求能待在主人身边,心里就无比满足。这些年我也的确很满足了,可有时候有时候心里又会生出一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但因为九微在,我觉得跟主人一起照顾好孩子,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
其他的,没空去想。
但那个念头,却总时不时地冒出来
头发擦了半干,帝修很大方地满足了某人的心愿,用袍子给他裹住了身体,一路抱着回到了寝殿。
秦裳眼底荡漾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璀璨。
被放在床上,帝修也跟着半躺上去,偏头看着某人“本座以前一直以为,你很抗拒某些事情。”
抗拒某些事情
抗拒什么事
秦裳抬眼“主人的意思是”
帝修从暗格中取出一个手札秦裳当年决定赴死前留下的心里话。
那年看完之后就放在了暗格里,至今没再动过,如今也算是保存完好。
修长的手指把手札翻开到其中一页,递到秦裳面前,上面分明写着
整个冬天他都在养病,也都在暖床给阁主暖床。
他成了阁主的娈宠。
秦裳沉默地盯着那行字,心头恍然了悟。
然后他又想到,当年他在陵国皇宫里养伤,主人看过这本手札之后,还特意命人寻来了一本春宫册,意在告诉他娈宠是什么意思。
想到当年,秦裳脸上忍不住又有些发热。
可心头有些事情却仿佛渐渐被拨开了迷雾,让他眼前清明了许多。
抬起头,他安静地看着帝修“所以,主人觉得我抗拒成为娈宠”
“不是吗”
秦裳沉默片刻,低声道“当年主人给我解释了娈宠的意思,可我因为太过紧张害怕,所以没敢跟主人纠正其实主人说的也不完全对。”
顿了顿,“娈宠大多是指,青楼里那些供有钱人狎玩的漂亮小倌嗯,富贵老爷们嗜好这一口,除了睡他们之外,也会想出很多折腾人的花招,从中体会虐待的乐趣”
体会虐待的乐趣
帝修皱眉“就像当年本座对你那样”
“不,不是。”秦裳摇头,“不是那种。”
主人那时候应该算是无心的吧,即便秦裳遭了挺多的罪,但其本意不在于从中体会虐待的乐趣。
而只是
帝修没说话,眉眼沉静。
秦裳伸出手指,勾缠着帝修落在床头的发丝,又安静了一会儿,才道“我倾慕主人,仰望主人,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对主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是我心里清楚,这种感情也许是世俗所不容的,但它干净,纯粹,不掺杂任何污垢”
抬起头,他瞬也不瞬地看着帝修,一字一顿,柔和坚定“所以我之于主人,从不是娈宠,自然也有没有抗拒一说。”
话音落下,殿内陷入一片安静。
帝修没说话,眉眼微敛,眼底不知闪过什么样的情绪。
秦裳身子微移,将脑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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