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信山,慌忙率几位副堂主,以及分堂年轻一代杰出的高手跪地恭迎。
厅中气氛无比严肃严谨,空气微微凝滞。
秦裳跟在帝修身后,目光从厅中众人身掠过,敛眸不语。
穿过敞厅进入第二重院,容五人并行的宽阔走道两旁布置出两个精巧的花园。
镂空的花墙上摆放着不知哪个爱花之人打理出来的盆栽,红黄白粉交叉的花卉格外让人喜爱。
帝修走进主厅,拂衣在主位上坐下,秦裳不发一语地站在他身侧。
奚堂主领着几位副堂主进来,郑重见礼,其他人则纷纷跪候在厅外。
帝修淡淡开口:“信山这边报上去竞选第一高手的人都有哪些?奚堂主,把名单并画像呈上来,让本座看看。”
奚堂主是个四十岁上下的沉稳男子,九大堂主之中年纪最大,其他八大堂主都是帝修成为阁主之后先后提拔上来的人。
目前只有奚堂主还未撤换,因为他年纪不算大。
听到阁主吩咐,他恭敬地应了声是,便吩咐随身的副堂主去把名单画像都拿过来,并呈上给阁主。
秦裳目光落在奚堂主身上,心里暗道,不知道这位堂主还能在位置上坐多久。
帝修不太喜欢跟年纪大的老者共事——基本上过了五十,在他眼中就算得上老者了。
因此他掌管九阁之后,上了年纪的堂主和副堂主基本上都颐养天年去了,在阁中享有不亚于堂主该有的尊荣,却渐渐地不太管理阁中之事。
退下来的老堂主们因自身武功高强,可以收徒,徒弟大多也都在九阁之内择选,同样也算是为九阁做贡献。
若偶然遇上九阁之外一些根骨佳品行好的孩子,禀报阁主得到允许之后也可以收下。
而尚未退位的堂主,因事务繁重,所需要负责的事情格外多,因此不可能有时间收徒,当然,也不允许收徒。
只是眼下
秦裳视线微转,目光落在主人手上的画像上。
修长的手指一张一张翻开,画像上的少年或者青年无一不是风姿卓然,挺拔俊俏,看着就让人觉得,此子不凡。
“把他们都叫过来。”帝修语气淡淡。
奚堂主微讶,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然恭敬地应下,转头吩咐道:“把他们几个都叫出来,拜见阁主。”
“是。”
不大一会儿,清一色身着青衣劲装的几个男儿从练武场上被带了过来,头发高高束起,打扮成了练武时的干练模样。
抬脚踏上门前石阶,沉重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宽敞的前院里,左右各一棵百年大槐树格外引人注目。
眼下正是萧瑟寒冷的冬季,迎面拂过来的微风都带着无法忽视的寒气,空气冰冷,眼下的气氛却似乎更冷三分。
走过平坦干净仿佛一尘不染的石板路,黑衣劲装的高手恭敬地引领着帝修和秦裳二人穿过庭院,进入第一重敞厅。
这里是信山分阁,占地面积在整个信山地界内几乎是独有的宽阔,看起来更像一个山庄。
刚刚得到消息的奚堂主,甚至无暇讶异阁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信山,慌忙率几位副堂主,以及分堂年轻一代杰出的高手跪地恭迎。
厅中气氛无比严肃严谨,空气微微凝滞。
秦裳跟在帝修身后,目光从厅中众人身掠过,敛眸不语。
穿过敞厅进入第二重院,容五人并行的宽阔走道两旁布置出两个精巧的花园。
镂空的花墙上摆放着不知哪个爱花之人打理出来的盆栽,红黄白粉交叉的花卉格外让人喜爱。
帝修走进主厅,拂衣在主位上坐下,秦裳不发一语地站在他身侧。
奚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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