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魄,就算是男子,又有几人拥有?
聊了半刻,苏瑾放下茶盏,抬眸看着楚凝:“殿下,该就寝了。”
楚凝起身走向内室,偏头看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苏瑾,语气淡淡:“替本宫宽衣。”
苏瑾双手从身后搂着她,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温雅笑着:“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屋外大雨如瀑,廊檐下水流如柱,屋内气氛渐浓,温度节节升高。
一夜缠绵。
翌日早,女帝上朝主持朝政,宽松的袍服遮不住微隆的腹部。
楚凝转头,沉默地盯着苏瑾看了片刻。
苏瑾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瓣:“时统领其实很尽责,只是刚进了这新府,且西陵那边很多人手没带过来,他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时寒低头看着地面,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
楚凝静了一瞬,目光回到时寒头顶:“明日开始,这府中该训练的去训练,该布置的布置,再有失职,本宫揭你一层皮。”
时寒领命:“是。”
“方才这两个人处理了,尽快查清他们的身份。”
“是。”
话落,时寒识相地赶紧退了下去。
至于事无巨细地汇报什么的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再者说,女帝陛下已经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只要他不说,驸马不说,殿下不可能知道。
于是时寒心安理得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苏瑾也不动声色地卖了个人情给他,彼此心照不宣。
风尘仆仆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楚凝明显瘦了一圈,苏瑾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膳食,语气带着怜惜:“殿下瘦了,得好好补补。”
楚凝吃到一半,抬眼看了看天色,淡淡开口:“时寒。”
苦命的时统领其实很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可奈何公主殿下就是忘不了他。
“殿下。”再度跪在面前,时寒极力维持沉稳,面上一派波澜不惊。
“本宫把两千铁骑安顿在了北院。”楚凝转头,“稍后吩咐厨房,这几日伙食供上,让他们先休息两天。两天之后跟另外三千人集合在一起,再做安排。”
时寒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用了晚膳,倾盆大雨依然没有缓和的趋势。
下人来收拾善后,楚凝和苏瑾移驾松鹤院,侍女泡了茶过来,两人品着茶,闲适地聊了一会儿。
大多是分别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苏瑾负责问,问一些稍微感兴趣也比较重要的问题。
楚凝负责回答,问什么答什么,言简意赅,并没有过多赘言。
得到女帝居然出现在洛城,苏瑾着实感到诧异:“陛下居然没在宫里?”
不是说养胎?
楚凝瞥了他一眼。
苏瑾顿时心里有数。
好吧,陛下静心养胎其实只是一个借口,实则早就微服奔赴北陵了,就像当初微服去西陵一样。
苏瑾不由有些感慨。
当今女帝陛下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帝王,轻易收复了西陵,如今又收服了北陵慕容家这份恩威并施的手腕,不顾凶险亲力亲为的胆魄,就算是男子,又有几人拥有?
聊了半刻,苏瑾放下茶盏,抬眸看着楚凝:“殿下,该就寝了。”
楚凝起身走向内室,偏头看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苏瑾,语气淡淡:“替本宫宽衣。”
苏瑾双手从身后搂着她,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温雅笑着:“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屋外大雨如瀑,廊檐下水流如柱,屋内气氛渐浓,温度节节升高。
一夜缠绵。
翌日早,女帝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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