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昊点头:“是。”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楚宸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子曦御案一旁,开始研磨。
“不让摄政王去盯着他,他半夜偷偷去御阳殿怎么办?”
子曦随手拿过一本奏折,继续垂眸批阅,“暂时不会。”
毕竟刚答应了她半年不去见秦裳,不可能那么快就食言——看到那张画像,还是秦裳的手记之后,这位性情淡漠绝尘,感情极度慢热的阁主大人大概会安静几日。
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以前做过多少蠢事,才能更快地看清自己心里在意的是什么。
况且秦裳的身体那么虚弱,他总该给他足够的时间养伤才是,否则,万一秦裳见到他太过紧张,让伤势加重怎么办?
“他需要静静思索。”子曦淡道,“如果帝修只是拿秦裳当个单纯的手下,朕绝不可能让秦裳再有机会回去九阁。”
若是不在乎,或者只是一种霸道的占有欲作祟,那么秦裳即便回去,以后的日子依然会很难过,或许会更煎熬。
但是从方才帝修的反应来看,他对秦裳并非不在意。
当然,子曦不会去深思两人的感情究竟属于何种,不管是秦裳所说的只是一种执念追逐也好,还是心甘情愿成为娈宠的那种特殊情感,子曦都不会有什么想法。
她唯一需要确保的是,秦裳以后不会再受苦痛折磨。
楚宸点头:“嗯。”
两人在御书房把重要的折子都批了,让秋雁送去中书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来不及用晚膳,子曦又直接去了一趟太医院,亲自取了一些外伤用药——此举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又是一阵惊慌不安。
谁受伤了?
居然劳烦女皇陛下亲自来取药
子曦不理会他们心里的想法,让人把药拿给她,就在满院太医的惶恐恭送下离开了。
而此时的听雨小筑敞厅里,流水声潺潺,悬顶六盏宫灯把厅中照得亮如白昼,微风从四面轻拂而来,空气格外清醒幽静。
帝修斜倚着扶栏,目光静静落在面前桌子上摊开的画像上。
红衣少年,飞扬如火。
眉眼张扬如最灿烈的太阳,漆黑的眼底仿佛时刻在燃烧着热情。
帝修隐约想起,自从秦裳换了君倾阑的容貌离开西陵,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看过他——换回原有的容貌之后,他是什么样子的?
跟画像上一样?
应该一样。
这原就是他自己的模样,只是
凝视着少年唇边的笑容,那眉梢眼角纯粹不含一丝杂质的喜悦,发丝轻扬,流露出无尽的狂妄不羁
曾几何时,这种的眼神和表情已如逝去的星辰,再也遍寻不见?
帝修抬手,白皙修长的指尖轻抚着画像上的少年,眸心划过一道细微的涟漪。
须臾,他转头看向放在一旁的手记,视线定格了片刻,他伸手翻开。
我,秦裳。
生于九阁,长于九阁
苍劲清隽的字迹落入眼底,正如少年那晴朗的嗓音仿佛穿越六年光阴,在耳畔响起:“属下秦裳,参见阁主。”
——
我发现自己真是太勤快了,每天都更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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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昊点头:“是。”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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