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非小爷儿不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直接跟爷说啊,爷也不是那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物。”
“但你偷拿爷儿的东西,还惹得爷儿名誉受损,这可洗不脱咯。”
李承柏看着又要哭出声的明琳心满意足地直起腰来,他刚准备回头同明琼说话,就发现明琼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径直往院外走去。
“我说,你又怎么了啊?”
李承柏感觉自己头都大了,连忙追了出去。
明琳见明琼前脚出去,李承柏后脚就跟了出去,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明琅这时才连忙上前安抚。明琳一见她来了,哭得更是汹涌。
明琅让遥知沉璧去打点院子里看到这出闹剧的下人们,自己掏了手帕给她擦了泪,又好生安抚,“琳姐快别哭了,再哭可就不美了。”
明琳听了这话,立刻吸着鼻涕逼自己冷静。
明琅见她心绪平缓下来,也不等遥知她们回来,先带着明琳回了疏影院。
明琳方才阵脚大乱,丢了好一通丑,她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也明白过来。一路上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也算安分。
直等着进了疏影院,明琳才有哇哇嚎起来。
“我真是命苦!肯定是因着上元节没走够九百九十九步啦!”
明琅一听到这哭腔便觉头痛,虽则还指挥着丫头们打水来给她家姑娘梳洗,可心里已悄悄想着一会儿找个什么理由溜走才好。
疏影院的后院里,一神色匆匆的丫鬟一瘸一拐地进了一间门扉轻掩的屋内。
“回来了?”
独自坐在小香几一侧的明莹正自顾自地同自己下棋,日光从博古架的空隙中投过来,忽明忽暗的日影反给她添了一丝温婉人气儿。
那受了伤的丫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回四姑娘话,奴婢都按姑娘说的做了。”
“哦?”
明莹羊脂似的细腻指尖夹着一只圆润黑亮的黑子,似是十分感兴趣似的,脸上露出几丝幼童看到糖饴似的烂漫盼望。
“琳姐可生气了?”
明莹脸上倒像是只有单纯的好奇一样,她将黑子放回棋盒里,双手交叠在膝头乖巧地俯身等待丫鬟的回答。
“奴婢按照姑娘的嘱托,趁李将军在门口的时候便故意找六姑娘的麻烦。姑娘算的真准,李将军当时就怒了,教训了奴婢一顿。后来,三姑娘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三c三姑娘的确发了好大一通火,还还当众扇了六姑娘一巴掌。那小将军说说是三姑娘偷了他的玉珏,还大肆羞辱了三姑娘一顿。”
明莹听得一脸认真,还随着小丫鬟的回答不时地发出惊讶声,倒像是身临其境似的。
“你这丫头,呆蠢得很,连这般有趣的事也讲得如此平淡。罢了,索性也不枉我白计算一场。”
“对了,我记得今日是琅妹陪着琳姐一同回的疏影院,怎么这故事里没她只言片语呢?”
那丫头思索一下,“五姑娘直到最后众人散了才出来扶着三姑娘走了,是而奴婢便不曾提起。”
明莹似乎很不满意她这般一样,“果然木头!你可知我最挂心的便是琅妹?那次香囊一事,非但竹篮打水一场还无意连累琅妹。我本就时时揪心于此,琅妹的事你竟说是不重要?”
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从博古架上捡了一块玉瓶一下摔在那丫鬟身边,“混帐东西!倒是自己做起主来了?”
那丫鬟连忙叩头求饶,口中连连为自己开脱。
明莹气得浑身发抖,泪像泉水似的从双眸内流出,身形摇曳地站起来,瘦弱地仿佛风一吹就可将其刮倒一般。平白看着惹人垂怜。
她接连摔了好几个东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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