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决计不会陷害三嫂嫂的。那日我的确听到莹姐说了这番话。我原不想给嫂嫂,可是有孕的人性子乖觉,本想过几日再要过来没什么影响。可谁知我前脚将香囊送给她,后脚就被贵人接进来宫里。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闫氏依旧不依不饶,再这么下去一天耗光了也不可能了解此事。
“好了!”老夫人沉着声音道,“明琅你此番偏听偏信,不光耽误大家时间,还牵连无关姐妹。乱嚼舌根,乱听墙根,你母亲平日里便是这般教你的么?这股歪风邪气若是在我秦府就此长成,可还得了?”
“此番罚你一年月钱,今日就回去收拾行李去白马寺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明琅微微阖眼,可心下却没有过分震荡惊愕。
她本就知道知道这事说到底不过六成把握,如今什么都没查出来也在情理之中。罚俸禁足无论是什么,她受着总比明琼受着好些。
更何况这几日她过得混乱的很,如今禁足家庙倒也给她个机会松口气,让她可以清清静静地好好思索一下接下来的路又该如何。
老夫人看她这幅油盐不进,没有半分悔意的模样就来气。
没眼力见的丫头。
“还不走?”
明琅给老夫人磕了头,“明琅谢过奶奶婶婶。”
待明琅走后,老夫人一脸阴沉地对着立在屋子里的众人道,“你们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今日一事,若是让我在旁处察觉谁在背后乱嚼舌根,下场你们也是晓得的!”
底下众人连忙点头争相表示忠心。
待众人散去,老夫人见闫氏还坐在一旁,“怎么?闹了这半天,你还有功夫在我跟前嚎?”
闫氏倒是不哭了,直勾勾地看着老夫人笑了,“母亲真是疼惜阿琅呢。”
老夫人一挑眉,“秦家的子孙,我便是埋进土里也得日日记挂着。”
闫氏自嘲般一笑,“可不是么,母亲一向宅心仁厚。”
老夫人皱眉,“我知你心里不顺,可你闹也闹了,要我主持公正,我连瞎折腾的小五也收拾了。你还要如何呢?霜姿,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母亲是自己成全自己了。可霜姿偏偏不行呢。”
“霜姿没有一日能忘记看到那日时的场景。可是母亲怎么能这般狠心呢?我的确进门一年肚子都没有动静,可是我也不曾非要端哥一生只我一人。”
“可母亲怎么偏偏就要选她呢?”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母家单薄,你们暗地里哪个看得起我。可我那时候不信命,我偏偏要风风光光地嫁给端哥,就是要给他争口气,就是要告诉他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娶我没错!”
“可您怎么能让我的亲妹妹爬她姐夫的床呢?”
闫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也不在意老夫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径直站起身来冲老夫人福了福身道,
“母亲若是能分我丝毫怜爱,我何至于跟端哥形同陌路呢?”
温氏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一大早就听见丫鬟来报,说是明琅被老夫人罚去了白马寺。
她手底下的人一向眼明手快,可今日之事她竟然半点动静都不曾知晓。
待将手底下的人罚了一通之后,明琅已经收拾好了两包行礼,乖乖地坐在屋里等马车了。
温氏气得要捶她,可是又下不去手。愣是气得在一旁抹眼泪,明琅自己本没什么。可平白连累母亲耐受,她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世上安得两全法。
“母亲不必介怀。今日确实是阿琅莽撞惹得奶奶婶婶不高兴,阿琅不过思过,又是家庙能有什么事呢?”
温氏叹了口气,“就是该叫你知道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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