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真是明莹,那还罢了。若是错怪了明莹,只怕得安她个搬弄是非之罪。”
“她明面上虽是同我们一样,可说到底终究只能奶奶全心全意地疼她。”
“这事与她而言太冒险,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吧。”
适雪低着头不说话——胡氏因着是在宫里小产,惹怒了皇后娘娘。此事已非同小可。便是自家姑娘去说,这般没影儿的事,只怕自己姑娘也是洗脱不清。
可是既然姑娘想好了,是福是祸她跟着一同受着便是了。
一进老夫人屋里,便看见老夫人扶额卧在床榻上,闫氏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早已哭的满脸通红。
明琅感觉到了闫氏羞臊目光,但仍是装作没看见一般走进来,一下跪在二人面前。
“奶奶,二婶婶,明琅特来请罪。”
闫氏一听“请罪”便知道和胡氏小产一事有关,目光一下狠戾起来。可是因着老夫人坐在堂上,也不敢表示什么。只是一边擦着眼泪,一般飞快的在明琅身上探究。
明琅挺着脊背给老夫人叩首,
“阿琅早知三嫂嫂香囊有异,但因顾念姊妹情谊,这几日思虑权衡,却不想耽误了时辰。害得嫂嫂痛失爱子。”
闫氏一听她知道,当下就忍不住了连忙道,“你明知道!我倒想知道是个什么人物竟也惹的你这般包庇!明琅你着实糊涂,她做了这般狠毒之事,你竟一个人憋在心里!婶婶平日待你也不薄,你怎下得了如此狠心呢?”
老夫人听着闫氏漫无目的地指责便更觉烦闷,“好了,阿琅终究是个孩子!她怕也是常事,你说她做什么?”
闫氏一听眼泪就出来了,“母亲,我自知你一向疼惜阿琅。可芫秋也是好人家的孩子,是咱们秦家八抬大轿抬给坤颛做媳妇的!如今颛儿在那苦地方读书,我们娘俩儿哭成个这样,连消息都不敢告诉他呢!”
得,这时候芫秋竟比明琳还想她亲闺女了。
“阿琅,你且告诉奶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琅便将那日明琼所言全数告诉了老夫人,当然,偷听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我就知道!就是那个贱人的种!她就是我的丧门星!只要我的日子一舒坦,她便是死了也得叫她那个贱种儿来作贱我!我就知道是她的命克着我的命!为什么我的一辈子被她毁了,我儿也要受她折磨?”
闫氏一听主角儿是明莹,登时没了大家夫人的姿态。她先是恶狠狠地笑了一下,继而像是发了疯一般大声咒骂起那个上吊死了的女人。
老夫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闫氏!你不要体统也要想想明琳要不要面子!你看看你这般模样!市井泼妇也不过如此了吧?”
闫氏像是没听到一般,却在听到明琳的名字之后便像泄了气一般,颓然做回椅子。
老夫人见她终于安静下来,叹了口气朗声道,
“好了!传我的话!叫明莹来庐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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