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自己的意思?
“哈哈,我这一辈子,前半生给人当牛做马,后半生让别人当牛做马,还真是遇到一个有趣的小朋友,不错,不错!”
男人哈哈大笑几声,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更显得狰狞恐怖。
梁以柔眼神一闪。
好像,她这辈子也不曾跟这些人打过交道。
“我们之前有过联系么?”
她声音还有些发紧,看到那保镖身后腰际有些微微凸起的部分。
被人追杀过好几年的她,表示,压力当真不小。
“呵呵,放轻松,除非必要,我不会动你!我们之前是没有联系,可之后,说不定不会没有!”
他说的笃定。
梁以柔却听得是胆战心惊。
这男人,究竟想要干嘛?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梁以柔眼神落到旁边,手指松松的握了一下,紧张过后才发现,好久没进食的她,当真没有什么力气。
她嘴角溢出苦笑来。
之前还想着找机会逃跑,或许,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无。
外面全是荒凉的地方,很是破败。
像是电视里面被人遗弃的村庄。
不远处的天空还掠过几只黑色的乌鸦。
那种晦气的叫声,更让她感觉心中不安。
“可不可以,给点水喝?”
她舔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声音微微发哑。
那男人笑笑,朝着身后拍拍手。
房车里面有人端着满溢香味的托盘走过来。
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似乎视世间万物如刍狗的感觉。
梁以柔瞳孔微缩,感觉到对方身上的肃杀之气。
不由自主的捏住泛凉的指尖。
身体紧绷,神经紧紧地绷着。
“请用!”
男人冰凉的声音好像冬日的寒冰,浇筑在人的心头。
梁以柔精神一震,连手指也带着微微地颤抖。
递过来的碗中,有些汤汁洒了出来。
梁以柔咬咬舌头,提醒自己坚持。
手指坚定地接过来,也不管是不是很烫,坚定不移的一口饮尽。
豪爽的用衣袖擦擦嘴角,平时的温婉贤淑,丝毫不见,满是男人一般的好爽和大气。
“好!够爽快!”
没有跟其他女人一样磨磨唧唧,支支吾吾的样子。
胡延涛表示还是很欣赏的。
第一个女人是颜苒苒,第二个,或许就是面前这个女人了!
梁以柔有些赧然的笑了笑。
却转头将视线对准外面的荒野。
似乎对自己的准备很有信心,胡延涛甚至连阻拦都未曾。
冷云天整个人都处于烦躁当中。
尤其想到之前跟梁以柔在一起相处时候的画面。
一场场的情景,犹如一场场生动鲜明的动画,在面前播放。
第一次见到梁以柔时候的好奇。
再次见到梁以柔时候的尴尬场面。
以及之后因为颜苒苒的逼迫而不得不要求她跟在自己身边。
更是记得自己不顾后果派人跟在梁以柔身后。
时刻保护着她。
还有自己不顾生命危险,替她扫清障碍。
种种的种种,犹如昨日黄花。
沉浸在回忆中的他,眼神迷惘,情绪低迷。
脸上因为回忆而不时地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有的时候低头浅笑,有时候却暗自懊悔不已,还有的时候哭笑不得,闷声而笑。
或酸,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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