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这空空荡荡的家,虽然有保姆,可是还是安静地可怕。
洛嫣不由地想到那一晚他叹息的语气,问她为何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现在多想问问他,为何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那样伤她的心。
又过了几天,容君烈终于玩够了回来了。
他推开门,把外套和包递给保姆,看到洛嫣坐在客厅里玩着茶几上的拼图,明明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去。
在外边那么多天的容君烈,一直想知道她的反应,看到他回来了,她会不会又哭又闹,质问他,哪怕是一点点的不高兴,吃醋也是好的。
可是他走到她的面前,语气沉沉地说道,“我回来了。”
低着头的洛嫣摆弄着手里的拼图,像是没听到一样。
容君烈突然皱眉把茶几上的拼图扫到了地上,哗啦一声,客厅里更加安静了。
洛嫣抬起头,望着容君烈阴冷的脸,扬起淡淡的笑容,“哦,你回来了。”
好像他不曾做过什么,好像她不曾知道些什么。
好像不在乎。
好像不需要去在乎。
容君烈望着她的温柔一笑,皱眉地凝色,俯下身,逼近她的脸,压低声音道,“这些天,你一定很想我吧。想我在哪个女人的怀抱颠鸾倒凤,共度良宵吧~”
洛嫣弯了弯眼角,装作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你这么久没回家,一定累了吧,我让保姆给你放洗澡水。”
说着,洛嫣起身,上了楼去。
直到她进了房间关上门,她一直都是保持着优雅的脚步,故作轻松的背影。
当四下无人,她倚着门板瘫软了双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时,她才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听到容君烈开了大门进来,听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他说他回来了,他把拼图扫在地上,这每一分每一秒低着头的她,心里紧张地要命!
她在飞快地思索该用怎么样的表情,该用怎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直到她抬起头,那下意识地微笑。
洛嫣终于明白,装傻才是她可以做到的,面对他时最坦然的方式。
她不是没有想过,当他回来时,她要扑上去打他,她要质问他,像泼妇一样地哭着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她提醒自己,现在这样,还完全不是时候。
所以若真的这么做了,她就输了,会输得很惨。
可是洛嫣不知道她的这种泰然处之,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激怒了回来的容君烈。
容君烈觉得自己在外边大做文章的这么多天,根本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他这次回来,洛嫣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若是个女人,那便是不在乎自己的女人。
他容君烈,从来没有这样得不到过一个女人的在乎,想到这里,他重新拿上外套出了门去。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看一个面对自己的拈花惹草,风花雪月根本无动于衷的老婆的脸面?
他不要司机开车,自己亲自驱车欲到某私人会所,准备举杯消愁。
容君烈气恼的更多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在外边面对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他居然没有一点点冲动和。
脑海里总是闪现过洛嫣的脸。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如今竟然自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胡思乱想的容君烈根本无心开车,当前边突然出现一辆白色货车的时候,他急忙踩刹车。
轮胎和地面巨大的摩擦声划破了整个天际。
而届时从房间里下来的洛嫣并没有看到容君烈的身影,便问家里的保姆,保姆说容先生脸色不好地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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