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拿话当刀子,往我心口上割,你就觉得很开心吗?”
“是。”
面对薄君臣温儒的隐藏着三分清冷的苦笑,苏暖夏的回答,极为坦诚。
稍稍一顿,她的腿忽然挂住了他的腰,紧跟着凑近他的耳畔,朝他敏感的耳垂倾吐幽兰:“薄君臣我恨你,但我也欣赏你。对菡菡你算是尽力了,在明知道自己不舍得推开她的时候,知道她即便选择遗忘却也不一定能忘掉你的时候,给她放了那么大一个阴招,推波助澜的让她离开你的羽翼,投向另一个男人这种成全,还真是种让人钦佩的大爱!”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敌对”关系。
所以,苏暖夏有时候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这种了解,超过薄老爷子,超过薄景菡,甚至超过他自己!
而这也是当她看见薄君臣对薄景菡下口,却不出来阻止的缘故。
她知道,这男人是想用这种方法,逼自己放下他如珠如宝,当女儿似的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家伙。同时也是在逼着薄景菡,像挥巴掌一样干脆的,丢下自己心中残存的最后一抹鲜红的朱砂痣。
不过,他这么逼着自己放手,急着把她推给陆琰的缘由,她并不清楚。
但有一点,她很明白——薄景菡在薄君臣的心里,是扎了根的!若不是碍着舅舅这称呼,若不是自己和薄君臣先遇见,也许,他们三个都会有个圆满的结果吧!
“夏夏”
“别叫的那么亲热!薄瘟神,夏夏死了早死了!”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魅惑的邪肆,从那玫瑰色的唇瓣中倾吐着。
明明声线动人,可那一字一顿间都浸透着种阴郁的冷色,犹如一汪冰凉冰凉的潭水,令薄君臣置身其中。
微醺的酒精,麻痹着他一次次被苏暖夏揭开的创伤。
他恨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低头就咬住了那染着淡淡瑰红色唇蜜的菱唇。
在封缄之前,他冷声低语:“夏夏,你想把我逼疯,那我就陪你疯——”
唇瓣贴合,厮磨。
火热的舌尖儿,犹如发狂的野兽,撬开她的贝齿,一股脑儿的勾住她的,以暴雨雷霆的气势,噙住她的唇舌,用一种毫无章法可循的,极尽是在发泄般的啃噬,与她火热纠缠。
这两人,互相伤害惯了。
不论是平日里的言谈,还是床上的举止,都带着股儿狠戾劲。
仿佛是两字受了伤的野兽,在都争着,掠夺着,直到一方将另一方驯服才能停下!
呼吸渐渐迷离。
唾液浅浅交融。
四片滚烫的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一股血腥味却在两人的口腔中来回翻转,伴随着酒精的醇香浓郁,更为让人沉醉。
喘息急促,粗重。
吻着,吻着
直到那种濒临死亡的缺氧状态,出现在她的感官中时。
苏暖夏狠狠的扭摆,捶打,目光锐利的瞪着他,想要让他放开。
挣扎间,脑子晕眩的快要昏死过去的她,恐怕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
可眼前男人依旧持续着,这近乎残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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