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烂的手段,只会让我恶心!”
左飞英顾不得肩上的血,从小到大,他受过伤吃过的苦,远比这还要多,可却从没像他现在这样痛。他的心像被放在火上烧灼,又被刀刮成千百片,偏偏那他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林平之,我也说过很多遍,我左飞英从没打过你家传剑谱的主意!不要把别人都想的那么不堪!”
林平之冷笑,“方才可是你亲口所说,难道还做得了假?左飞英,你这计谋实在高明,有道是‘患难见真情’,连我险些都要被你骗了,可惜你,太心急了。”他垂下眼,话语中隐隐有些遗憾,“说到底,也是我太傻,怨不得旁人左飞英,这样虚情假意谋算人心,到是跟岳不群那伪那君子有些相像。你知道为何左冷禅能在江湖呼风唤雨,而岳不群纵然心机深重,也只能在你们嵩山派淫威下昂人鼻息吗?因为岳不群只会谋划在小处,不如你爹深谋远虑。我劝你,莫要走了岳不群老路,将你嵩山派基业白白断送才好。”
左飞英被他说的心头火起,反驳道,“我若真想得到那本剑谱,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掳到嵩山,或者是关在什么地方都好。”他的手抬起林平之的下颌,粗糙的手指摩挲在他的唇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日日恩爱,你总会喜欢上我”说完,竟真的将他扯上怀里,去亲吻他的唇,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干净。
林平之尝到腥甜的味道,越是挣扎便会被抱的更紧,他只能用力向他肩上伤去撞去,左飞英终于忍不住疼痛,跌倒在地。
林平之厌恶的擦擦嘴边血痕,“左飞英,你疯够了吗?”左飞英静静躺在地上,方才那一撞林平之用尽全力的,他身上有伤,再加上怒气攻心,便被撞晕了过去。
若是平时,按林平之的性子自然一走了之,可他见左飞英这副模样,偏又有些与心不忍。其实方才他已经想的清清楚楚,以左飞英的性子,本就不屑暗箭伤人,也因此对岳不群甚是厌恶。再者,想要辟邪剑谱,这样拐弯抹角,耽误时日不说,也极有可能露出马脚。
而且,他还需要嵩山派左少侠这个护身符一路保佑,不然单要对付丁勉之辈,也是费心费力的事。
他低下头,犹豫再三,终于扶起左飞英向村屋走去。
借着夜色,两人偷偷回到住处,倒也没惊醒那对热心夫妇。刚把左飞英扶上床,就听到左飞英低声说,“林平之,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为何还要救我?”他垂下眼,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的挫败感,“若是同情,那大可不必。”
林平之立即反唇相讥,“同情只会用在弱者身上你左少侠还需要旁人施舍吗?”
左飞英捂着伤口低声道,“是的,确实不需要平之,我只想你信我。不论以前如何,我左飞英从未欺骗过你”
林平之垂首不语,半晌,方才幽幽说道,“左飞英,我不是女子,你的好意,消受不起”
“平之,我并未将你视作女子,”左飞英伸手抚开他肩头长发,虽然这人清丽俊秀,貌若好女,但性烈如火行事果绝,又哪里有半分脂粉气,“可你只身一人终是太过辛苦,平之,不要拒绝我”
他言语之间甚是诚恳,竟让林平之有片刻动摇,不是没有想过,他身负血海深仇,也曾想过得一人共赴荆棘,可若真是如此,又违背了当初的誓言。他谋划了这么久,只盼亲手将仇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若是假手他人,便失去了意义。
林平之故作冷淡道,“左飞英,你凭什么认为以你的本事能帮我报仇?论武功论计谋,你都远远不及,莫非你倚仗的是你那嵩山派掌门的父亲?”
左飞英听到他口中轻视之意,心立刻冷了三分,他总以为只要真心实意相待,就是石头也有焐热的一天,可谁知道自己一番心意,却被视作敝履弃之不顾。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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