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哪方是姐姐,从而为姐姐凑够票数赢了饶音绝?”
白烨点头。
江姗雀跃道,“姐姐真是神机妙算!”
白烨若有所思道,“嗯,但愿我想的是对的。”江虞,无论如何我都要亲眼见到你,再也不想失去你。
饶音绝目光变了变,深深凝望着江虞,一双暗色的眼睛浮沉不定,交错着压抑复杂的情绪。
江虞启口道,“你先还是我先。”
饶音绝吟笑道,“我差点被你欺骗了,江虞,你真是让我一刻都不得松懈。不过得对手如你,我真是欣喜万分。若你是个草包任人摆布,我反倒没有什么乐趣了。”
江虞一抬眼,眸中锐光十足,“你先,还是我先。”
饶音绝沉默片刻,她偷听到了白烨和江姗的对话,心中不禁一凛,暗忖自己真是愚蠢透顶,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设下一个必输无疑的赌局。但也在暗暗高兴着,江虞如此表现真让她大感畅快,若不是还在赌局,她真的要起身为江虞鼓掌相庆。
但饶音绝也不是省油的灯,目光再变,心中应对之策已定。“你先。“她倒要看看江虞的琴艺能拙劣到什么地步,也要看看她的演技能够高超到什么地步。她只要在江虞的琴艺上再逊色一点,便能够四两拨千斤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此这场比斗再也不是比谁的技艺高超,而是比谁更加拙劣了。
江虞闭目冥想一会儿,摒除杂念,抬手,开始轻抚长琴。
因窗门大开,屋内又布了轻纱,故而轻纱随风曼舞,飘渺似仙境。江虞与饶音绝隔琴而坐,面对着面,饶音绝时时盯着江虞脸上表情,而江虞则摆出一副全然不将饶音绝放在眼里的轻慢姿态。
琴音徐起,饶音绝眉心一皱,嘴角冷笑。原来江虞所奏乃是白烨初来时候她在江鹤楼中所弹的那一曲无名之音。她这一曲显然是联系白烨等人所弹。江虞将饶音绝的曲意作了改动,将遗女怨变成了女子长恨,骤抬急送间将人带入一种愤懑的情绪之中。叫人生出一种激昂热血,恨不得拿起手边武器,亲自上战场血刃仇人。
在江鹤楼外听曲之人无不惊愕木讷,自从孙策故去,江东之人早惯于安逸,谁人还能记起当初孙氏一门纵横江东的雄霸气势?如今个个安于现状,怯于进取,得了江虞一曲,众男子热血上涌,众女子热泪盈眶。
白烨和江姗面面相觑,各自心想这抚琴之人便该是江虞了,除了她谁还有这般气魄?
停顿片刻,琴音又缓缓传来。
众人听了一会儿怔忡半晌,原来这曲子与方才的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起落陡转之间一气呵成,分毫未偏。
有人开始奇怪了,“为何这两首曲子一模一样,这样还怎么评断?”
身边的人道,“既然一样,便该不分高下。”
又有人忍不住道,“但后者是学习前者的,我以为前者更胜一筹。”
“不然,此曲若是前者所创,后者只听一遍便可一音不偏地弹奏出来,可见琴艺和悟性都更妙一些。”
“”
江姗听见了这些评断,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遂又扯白烨袖子问,“她们俩弹一样的曲子,究竟哪个是姐姐?”
白烨无奈叹息,“我也不知道。”
说话间,琴声已落。
饶音绝噙着笑意望着江虞,“怎样,下一曲要弹奏什么?”
江虞冷冷道,“悉听尊便。”
“我先来?”饶音绝扬眉,想了想道,“那你可要听好了。”她手起手落,弹奏的竟是那曲《高山流水》,不再作拆分,听着乐声,眼前忽而可见巍峨高山,层峦叠嶂,气势恢宏。又复见流水潺潺,静谧淌过,美不胜收。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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