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艰难地去摸自己的后背,“疼死了!”
“我看看!打伤哪儿没!”
小鱼儿依然跪得笔挺,连位置都没移过,淡定地开口鄙视了一句:“左大少爷,你可真有出息啊。”
“嘿小鱼儿你这个白眼狼!有没有良心啊你!我这下替谁挨的!”
小鱼儿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说:“让你替啦?我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我妈向来打我不手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傻啊你扑上来?”
“我去!还没好心了!”左晨一副吕洞宾被狗咬了的悲催样,“狼心狗肺!”
瞧了他一眼,吐了吐舌头。
“小鱼儿你铁做的吗?完全没事啊你!”左晨不爽地戳了戳她的背,“真不疼你?”
“都像你那么娇嫩啊,左大少爷?敢情我这从小到大的打都是白挨的?”
“走走,去给你上点药!”
谢可欣生拉硬拽,愣是把左晨给拖走了。
“那我真走了啊小鱼儿,你慢慢跪!”
“走走走!”小鱼儿头也不回,不耐烦地冲背后挥了挥手,“走了清静!”
在这唧唧歪歪,都快烦死了!
还不如走了,她一个人安静地跪!
当然,左晨会走,也是因为老爷子并没有真的非常生气,他们就是跪一下意思意思就走,老爷子也不会责怪他们。
但小鱼儿不一样,她做事说一不二,自小在军营里摸打滚爬,习惯了军法无情,没人要求她,也还是遵守铁一般的纪律。
没多久,又一个人悄悄地来到祠堂。
是左明。
他也端了一碗面。
对,一碗,当然,他这一碗,却是给小鱼儿端的。
“阿晨那臭小子呢?”
“被妈咪拉走了。”
左明一看地上那剩下的碗和藤条,立马就猜了出来:“你妈又打你了?可欣也真是的!每次下手都那么狠!打哪儿了?背吗?快去上点药!”
别人家的后妈,是怎么怎么虐待继子继女,他们家可好,疼坏了继子,往死里打亲女,上别人家哪能见到?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不疼!”
“胡说!你以为爹地没挨过你爷爷的打?还不疼!来,不管怎样先把面吃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别饿坏了。”
“哎呀我真没事儿,一天不吃也饿不死,爹地你快去睡觉,别理我了!”
“怕什么呀,你爷爷也没叫你不吃,你自己下的罚,你就是全吃了,你爷爷也不会怪罪你。”
“我不是怕,说不吃就不吃。”
说了要跪一天,她就一定跪满一天,少一秒都不行;说了不吃不喝,就一定不吃不喝,一滴水,一粒米,都绝不会去沾!
这就是小鱼儿的原则,迄今为止,她一直遵守,从不食言。
左明没了法子。
“乖女儿,你说你身上流的也不是我们左家的血,你怎么就那么像你爷爷呢?说一不二的,你说,莫不是当年医院抱错了吧?你才是我们左家的血脉!”
“哈哈!”小鱼儿也笑了,“像极了!我妈对阿晨比对我好,爹地和爷爷对我比对阿晨好,这绝对是抱错了!”
左明笑着揉了揉她头发,“有女如此,爹地觉得很自豪!爷爷也是这样觉得的,你是我们左家的骄傲。”
“嘿嘿!”
“就是阿晨那臭小子”提到左晨,左明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不知道他遗传了谁!”
左明最终还是劝不动小鱼儿离开祠堂。
这一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别开生面地过去了。
左晨本想眯一会儿再去找小鱼儿,好歹错是两个人一起犯的,这罚自然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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