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怕亲娘太熟悉她,任何一个瞬间都有可能被认出来!
“这孩子,还怕生呢?怕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谢可欣却想和自家的儿媳妇儿处好关系,一个劲地想要凑近。
左晨的母亲是军人,在他还小的时候死于一次任务,后来父亲再婚娶了有个拖油瓶的谢可欣。
所以这些年谢可欣一直告诉小鱼儿,左家对她们母女二人有恩,她们必须报答他们。
因而很多时候,谢可欣对左晨这个继子要比对小鱼儿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
譬如两人若同时犯了错,谢可欣也只会惩罚小鱼儿而不对左晨做任何要求。
左家就只有左晨这么一个男丁,左老太太和左夫人都死得早,左晨幼年丧母,因而就算是左老这个铁血军人,对这么个宝贝孙,有时虽恨铁不成钢,却也经常下不去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谢可欣对左晨好,左晨对她这个继母也就没有什么芥蒂,一直以来左家相处得还算融洽,左晨和小鱼儿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其他人家的亲生兄妹还要好。
“妈咪,等会儿看等会儿看啊”左晨忙出手将小鱼儿护过来,“不着急。”
“怎么?还怕妈咪对你媳妇儿下手?”
“不是这个意思!先看不就没了惊喜?”
左晨坚持,谢可欣也就没有继续了。
她心底觉得自己对他再怎么好,也不能代替他的亲母,到底是不会什么都和她说,也就算了。
谢可欣一走,小鱼儿松了一口气,推了推左晨说,“别桌就算了,到爷爷那桌,你一定要挡着我!被爷爷知道了,咱们两个就死定了!”
“我知道!!”左晨低下声音,“我比你还紧张!”
左老是刚好相反的,他不会惩罚小鱼儿,左晨到底是男儿,犯了什么错必须罚左晨。
小鱼儿打小比男孩子还彪悍,比什么都不会输,戎装大半生的左老自然对小鱼儿喜欢得紧,再一对比自家没出息的亲孙儿,嫌弃之情全写在脸上。
两人均往门口看了看,实在没辙。
向方晴依然没有来。
其实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和向方晴联系到,只将他们今天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了向方晴,连她回不回来都不知。
他们赌的,是向方晴会在他和梦想之间做角逐。
别桌的宾客对小鱼儿不熟悉,加之戴上了头纱,并没有认出来,都轻松过关了。
但很快,他们终于敬到了左老这一桌,两个人的小心脏都紧张得砰砰直跳。
“爷爷,孙儿这一杯敬您,”左晨笑道,“我媳妇儿这杯也我喝啦,爷爷可别为难她。”
左老一听,不错!
“知道疼媳妇儿了?娶了老婆到底是不一样了啊。”左老欣慰。
“晨儿,现在可以让大家瞧瞧你媳妇儿了吧?”谢可欣笑对一旁的左父说,“你瞧瞧咱儿子,先前我要看他还不让我看咧,好似谁会抢了他媳妇儿似的,那宝贝劲儿。”
一桌的人都笑起来。
“呃这”被小鱼儿捏得疼的左晨脸上是痛苦的笑容,“爷爷,爹地妈咪,要不还是明天再看吧,媳妇儿她累了,要不让我们先洞房去?”
“猴急什么!”左父也正色起来,“媳妇儿已经是你的,谁跟你抢似的?都到这会儿了,我们连你媳妇儿的样都没见着,还卖关子!”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性急啊!”旁桌的人一听也都笑了,“哪能那么痛快地让你们洞房啊?连洞房都还没闹呢!左少,想得美了点啊!”
小鱼儿全程低着头,脸都快要埋进左晨的胸膛里了。
真被那群混蛋说准了,向方晴她还真的不来了!?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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