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推门而入,看到我站在门后冷冰冰地问:“鬼鬼祟祟在这儿干嘛?”
“谁鬼鬼祟祟了?”我踢踢踏踏地走回去坐在床沿,晃着两只脚,“拖鞋太大了。”
“自个出去买。”
“今天下午我想出去逛逛,买些生活用品。”
“自己去。”
“我抗议,你虐待病人。”我噘着嘴。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我是不忍心辜负娅娅的期望,答应孩子的事就要做到。”
“秦海星,你的理由还蛮充分的嘛,再一次警告你,我们家的事你少管。”
“以后都不管了,反正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哪儿有资格过问你们家的事。”话一出口,满屋子熏人的酸味,我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像鸵鸟一样往被子里一埋。
“知道就好。”他丝毫不给我留情面。
莫名有些心酸,索性蹬掉拖鞋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这么热的天你捂这么严实干嘛?”他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要你管。”
“不要我管是吧?那一日三餐你自个去外面吃,医院门口有茶餐厅也有酒楼,你也可以叫外卖。”
“既然不管我了你还杵在这儿干嘛?”我翻身坐了起来。
“我现在就走,不用你撵。”他说着走出门去,还“呯”地带上房门。
我努力忽视掉心里头的那一抹酸楚,打起精神来拾掇自己,然后跑去门口让一个护士小姐给我找了一沓外卖单。
不管我拉倒!别以为离了你沈晖我就蓬头垢面像个怨妇似的,我偏要收拾得光光鲜鲜,照吃照睡。
晚上正半躺在床上和严颜煲电话粥,房门“嘎吱”响了,沈晖拎着一大包东西走进来。
我视若无睹,转过身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嗓音像泡在蜜糖里,又甜又腻:“别只顾着工作,要劳逸结合,周末要是没有节目到香港来看我,我请你吃饭带你去兰桂坊泡吧——”
“你丫没病吧?”电话那头的严颜莫名其妙,“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亲爱的,想我不?”
“想你母亲的头,秦海星,我看你丫病得还不轻,香港不是有家青山医院吗?介意你去看看。”
床倏地往下一沉,一只大手伸过来搂住我的小腰,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蛋,痒痒的。
他叼住我的耳垂低语:“秦海星,是严颜吗?”
我有点儿无地自容,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没事儿过来看看我吧,我一个人闷得慌。”
严颜似乎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做开颅手术把你脑子动坏了。”
“不是喊你去我家里看看吗?你去没有?”
“昨天才去的,你爸妈挺好的,就是想你想得慌,依我看你的眼睛现在恢复得不错,不如回趟海市看看你的爸妈,咹?”
“唔。”我自个也有这个打算,再等阵子吧,至少得等视力恢复到老爸老妈看不出什么端倪。
胸前一凉,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一只大手伸到我后背解胸衣搭扣,他吻着我耳后的皮肤,嗓音带着暧昧的沙哑:“给你说了多少次,别穿这些儿童睡衣,看着这些熊呀猫的我一点都没有。”
沈总裁,你要不要脸啊?您要是没有现在是在干什么呢?帮我服?
一只手解我的胸衣,另一只手还不闲着,隔着真丝缎在我的胸乳上弹钢琴,凸硬的峰尖顶住胸衣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酥麻的快感从我的耳后和胸前迅速扩散开,我身子一软,娇吟着向后倒去,手机从我手里滑落。
“秦海星,你丫的怎么不说话啊?”严颜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出来。
我迷糊的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