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一pen”,我凝神屏气把手放到手柄上轻轻一拧,“咔嗒”保险柜的柜门开了。
里面大部分是文件,我找到u盘后发现保险柜里还有一部平板电脑和一个移动硬盘。
我只犹豫了几秒钟就放弃了——别横生枝节,浪费时间。
第一次输入密码后提示错误,按照常规应该还有两次机会。
我谨慎了,对着前天写下的几组数字斟酌又斟酌,研究再研究,终于在第三次输入密码后侥幸打开了保险柜。
攥着u盘我马上用手机拨了沈晖的号码。
我得要求他销毁他手上的那一份视频和录音,特别是视频如果不小心被人上传到互联网,那将对我和我的父母造成多大的伤害和困扰。
而且,我想告诉他,我不会和吴昊结婚,我跟他来美国只是为了拿到u盘。
一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娇媚女声,我本能地询问对方是谁。
两句对话后我听出是米姿,沈晖在她的床上睡着了?他和她又和好如初了吗?他是不是会重新考虑娶她?
我深吸一口气,抵挡住身体某处抽搐的痛楚,缓缓说:“你告诉他u盘我拿到手了,让他把手上那份销毁吧。”
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向卧室的方向来了,我惊出一头冷汗。
是吴昊回来了吗?该死!刚才陷入伤感的情绪之中,居然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
米姿还在问我什么u盘,我匆匆忙忙回了一句话,已经有人推门而入了。
被抓了个现行,我反倒是镇定了,从容不迫地关掉保险柜,从容不迫地对着手机说完我要说的话。
后脑勺呼呼生风,我意识到危险时,头上已经受到了重物的袭击。
“麻烦你——”我忍痛说完,头上又挨了第二下。
手机被人一把抢走了,我痛得捧住脑袋尖叫一声,转过身去,看到面容狰狞的范静宜手里攥着个铜球。
我记得这个铜球是进门的一尊罗马铜像人物举在手上的。
她抬手又向我狠狠砸来,嘴里恶毒地咒骂:“小贱人敢偷老板的保险柜,你刚才和谁通电话了?说!”
我并不灵巧的躲开了,被袭击的头部痛得像是要爆炸,两眼狂冒金星,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她轻易逮住了我,狞笑着对我说:“躲?我看你往哪儿躲,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你就是个祸水是个骚狐狸精,沈晖快要离职了,全是拜你所赐,你现在又想来祸害我的老板,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蜜蜂,视线里范静宜的脸模糊不清,意识一点点地抽离,头部沉重的往下坠,身子也发软。
我完全失却了反抗能力,眼睁睁的看到范静宜举起铜球又向我砸来。
“你干什么?”吴昊冲进来一声暴喝。
“老板,她偷你的保险箱,我进屋的时候保险箱是打开的。”范静宜举着手机申辩,“她刚才和别人讲电话,肯定是沈晖。”
吴昊快速瞟了眼保险柜,只是一霎时的失神,他上前几步一把拽住范静宜的手臂:“保险柜的钥匙是我给她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吴昊。”我吐出这两个字,身子沉沉地向下滑去。
“海星!”
我不停的做梦,睡梦中回到了小时候。
那年我6岁吧,穿着土兮兮的花布裙子牵着妈妈的手,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处打量。
红砖绿瓦的楼房好漂亮哦,大院子里到处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鲜花,绿茵茵的草坪上有只卷毛的小狗在悠闲地散步。
“妈妈,这就是我们的新家吗?”我兴奋地仰脸问。
“是啊,海星喜欢我们的新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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