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没有卖给你,你无权干涉我和别的男人交往的自由,就算我和吉少南谈恋爱你也管不着。”
“你敢!”
“我偏要,我就是喜欢吉少南,他比你纯洁,比你干净,比你简单,我和他交往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我一口气说完,冲回床边穿衣服。
他跟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恶声恶气地骂道:“你还真是不要脸,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和他谈恋爱,你就不怕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还有几个月我就解脱了,我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滞了滞,才问:“你和他到什么程度了?”
“关你屁事。”
“我问你话呢。”他捏紧了我的胳膊。
奶奶个熊,沈某人的手像铁钳一样,痛得我两眼泪花花,却仍然不屈服地大声说:“我和他接吻,拥抱——只差没上床了,你满意了?”
“下贱。”他狠狠地骂着,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他用膝盖抵开我的双腿,埋头在我胸前啃咬,一只大手很粗鲁地揉搓我的另一侧。
他的牙齿咬得我生痛,手从我的滑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拨弄。
“疯子!神经病!”我死命挣扎。
“你别忘了,陪我上床是你的义务。”他恶狠狠地抬高我的一条腿。
“你个变态,我不舒服。”
“亏得你不舒服,否则的话你早和他上床了吧?”
“是又怎么样?你让我恶心,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
“那你呢,你和你前夫,还有吴昊,现在又和吉少南,你还真是人尽可夫。”他用力禁锢住我的两条腿,一下子冲了进来。
“啊!”我疼得尖叫一声。
“我要你和他接吻,我要你和他搂搂抱抱,我要你和他上床——”他一面狠狠地咒骂,一面疯狂地在我体内。
因为干涩,我真的很疼,他的凶器尺寸又大,加之心里有障碍,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除了疼还是疼。
其实沈晖在床底之间是个很温柔很懂节制的男人,大多时候,他会耐心的做足前戏,拨弄我挑逗我,直到我的身体像水一样润滑,他才会缓缓地进入,由浅至深,从慢到快,等我完全适应以后,他才会尽根没入,疯狂的和我融为一体。
原来,和他真的会上瘾。
像某首歌里的歌词:像上瘾的毒药。
我想到了那个流掉的胎儿,我想到我差点因为大出血丢掉了小命,我想到我一个孤苦伶仃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想到我受的这些罪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而他现在却不管不顾地压在我身上疯狂的掠夺。
泪水一下子冲出眼眶,我泣不成声:“沈——晖,你——你不是人。”
他停下动作,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冷漠,倨傲,说出的话更是冷得让人心寒:“我是不是人你不知道吗?别作出一副委屈兮兮的小模样,我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一点儿也不会。”
“你当然不会心疼,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冷血动物。”我哭着说。
“不愿意和我上床,我也不勉强你,别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气质佳的女人我见多了,你说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如果不是——”他止住了话,顿了顿,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走在大街上,你这种姿色平平的女人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我闭上眼不再说话,任泪水涌出眼眶,在脸颊上肆意流淌,心里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自己对他的动心和莫名其妙的感情。
许是他自个也觉得无趣,又在我体内了几下便退了出来。
听见“呯”的一声门响,我缓缓睁开了眼,扯开被子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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