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中只有那明月照亮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官道,通常在这个时候的北国,任何道路上都不可能看到行人,封山的大雪阻隔了人们一切正常的生活,也包括战争
但凡事都有例外,一辆马车正在逆天而行,孤单的行驶在这风雪天中,马车上没有任何的家徽,一个少年端坐在马车中,驾车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少年并未扎起发髻,而是松散着任由头发自然的散开来,这幅扮相活生生就是一个织田信长的翻版,不过在看到他的眼神后,就会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那是充满锐气的眼神,他手上则拿着一把光亮如镜的太刀反复擦拭着,如果是吴信在场立马就会认出这把太刀,正是五大名刀之一的童子切安纲hx
就在这时候,驾车的大汉突然道:“少主,这里出现了一段脚印看来有人在风雪天徒步赶路!”
“哦?”少年微微的拉起了车窗上的卷帘,看向了外面,只见官道旁静静的印着一列深深的脚蝇他看完也不由的佩服道:“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会在这样的风雪天徒步而行!真是个有大毅力的人啊老师说过,要想参悟剑道的最高境界,就要有毅力与恒心,看来我和这位步行的仁兄还差的远呢!”
“少主,你也不必妄自菲爆如今天下战乱,无家可归的穷苦人实在是太多了,也许这只是个苦命的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赶路!”驾车的大汉出言安慰自己的主人
“是啊只有在绝境中人的潜能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如果我想在剑道上有所顿悟,那就要到生死边缘才会有所觉悟吧!”少年不由的感慨道
就在两人说话间,远处隐隐的传来了歌声:“纵马江湖道,今生任逍遥,英雄不为红颜折腰,豪情比天高,一身冷傲骨,天地来打造,剑荡群魔鬼神惊,男儿正侠少,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绝顶一览众山鞋男儿世间走一遭”
少年猛然听到此曲,不由的大赞一声:“好歌!”渐渐的歌声越来愈近,只见一个云游僧打扮的人一手拄着禅杖,一手扶着头上的斗笠,艰难的在风雪中前行,那歌声的主人正是这个云游僧
少年示意道:“慢一些,我想会会这个云游僧!”说着将手伸出车门外,拍了下驾车的壮汉
云游僧看到身后的马车放慢速度与自己并行,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中的禅杖这个动作呗少年尽收眼底,他将头探出窗外道:“这位大师!我并非歹人,只是听了大师的佳作,心声仰慕,想与大师结交一番!我乃是上泉信纲的弟子,柳生宗严!不知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那个云游僧听了柳生宗严的前半句本不欲理会,不过在听到柳生宗严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头震惊不鞋脚下的步伐也不由的放慢了去多,扬起斗笠,看向了少年,这云游僧的样貌不是出走的吴信又能是谁?
柳生宗严看到吴信眼中的异样,不由有些迷惑的道:“难道大师听说过我?”
吴信这才恢复常态道:“不曾听过,但是渐上泉信纲的大名如雷贯耳!”
“大师的那句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绝顶一览众山鞋男儿世间走一遭真是令人好生仰慕!不知道在大师看来,剑道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
吴信被这一问,哑口无言,冷了半晌才道:“角凶器锦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美好的借口来掩饰这始终是事实!”说着吴信心里也是一阵嘀咕,侥大大,只好先借用你的名句了
柳生宗严听了不由的一愣,随即释然道:“大师果然见解不凡,可否上车一叙!我送大师一程如何?”
吴信正愁没有代步的工具,既然有人相邀也不推辞,直接跃上马车,道:“如此就打扰了!”
进入马车内坐定,柳生宗严缓缓将手中的太刀收入刀鞘中,吴信看到这把太刀不由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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