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海棠扇的!”司维抬手挡住祁老爷的怒言,“她只告状说我打她,可说了为什么?”
“为什么?”祁老爷依旧气愤难消,顺口问出来。
“出言不逊!”
“只是出言不逊,你就动手打人?你”
“你为什么硬要娶个男人,我为什么伪作女人嫁入府中,个种原因,你清楚我也清楚。事到如今,祁老爷没忘了你硬要娶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吧?”司维冷笑一声,接上祁老爷的话,“我虽然不知道梅香夫人说了些什么,大概脱不开一些拈酸吃醋的话,想想我嫁入府中的原因,祁老爷,您是聪明人,梅香夫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该分辨得出吧?”
这话提醒了祁老爷,让他被愤怒冲昏的头脑开始运转。司维见祁老爷的怒火被控制住,遂继续道:“据说,天师让你娶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人回来压住满宅的阴气!祁老爷想没想过,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妻妾成群的男人不止你一个,为什么别人就不会被阴气所伤,单单只有你需要娶个生辰八字特殊的人回来增加阳气?”
“你知道?”惊疑取代了怒火,祁老爷急忙问。
因为你是个傻蛋!别人随便说说你也信!司维心里唾弃,但是嘴上却头头是道,“自古男为阳女为阴,你作为一家之主约束不住的几位夫人,致使阴气大盛阴盛则阳衰啊!天师不是说了,要我为正室压制府内阴气,若我如你一般,一味纵容她们,如何像天师所言压制得住阴气?今天的事儿本在我意料之外,但也恰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老爷,请容小的多嘴,”祁忠在祁老爷耳边说:“小的觉得夫人的话有理,您有多宠几位夫人,我们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几位夫人若是使起性子,就是您也管束不住。既然天师神机妙算让我们寻找夫人,必是天意让夫人来管束几位夫人,老爷切不可逆天而为啊”
海棠也在一边帮腔,“今日,梅香夫人仗着老爷您的宠爱,要撵主子出府,对主子实在无礼,主子才让婢子动手的。”
祁老爷这下真正地熄了火,在屋内来回踱步,几个来回之后,“这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我会让梅香来给你赔礼,然后让她闭门思过,她”祁老爷没说完,司维猜他要说的是“就拿她开刀吧”。
谁是被宰的鸡,司维不感兴趣,他只要知道自己以后会有舒坦日子过就行了。经过梅香夫人的事儿之后,其他几位如夫人老实了很多。
海棠和芍药都觉得司维该乘胜追击,握了管家的实权,那他在家里的地位却更有保障。司维却不以为然,“要管家就要常常跟那些丫鬟婆子打交道,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看出了破绽,还是低调些的好。”
经此一事,司维更少出景岚苑了,闲暇的时间就让海棠和芍药找来文房四宝和启蒙读物,亲自给弟弟启蒙。因为荞儿在经商方面表现出的天赋,司维还特意空出半天教他算术。荞儿对数字比对拗口的文言文感兴趣的多,九九乘法表不用两天就背熟了,百家姓却用了四五天还没背全。
如此,兄弟俩的小日子在一个教一个学中平平稳稳地就过了小年儿夜。
腊月二十四,这天对司维来说本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一日三餐,吃饱睡觉。但是一匹快马踏雪而来,打破了这个冬日午后的清幽。
整个祁府如炸开锅一般,连素日沉稳得体的芍药也慌张起来,“主子,主子,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慢慢说!”司维捧着一杯热茶,闻着茶香,慢悠悠地问。梅香夫人那事儿之后,她对司维这个正室夫人恭敬了不少,至少面子上正室该有的待遇她不敢有一丝的折扣了。这对司维来说就够了,他对那些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擅长也不感兴趣。
“大少爷,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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